全隔絕了開來,他發現,自己有些喜歡這個怪異的任務了。
望著西雅如一隻小綿羊一般毫無戒備的美麗睡顏,他的嘴角緩緩露出一個壞笑:“她,難道不怕我在她睡去的時候做些什麼麼?”
隔日晚,窗外飄著大雪,西雅坐在床上,晃盪著一雙赤足,不懷好意的望著她的塵封。
“我當然不怕?”
“為什麼?”塵封有些疑惑。
“因為我知道你不敢啊!”
塵封冷哼了一聲,踏前一步:“你真的這麼想麼?”
西雅毫不在意的伸了一個懶腰:“你如果想幹的話就幹好咯。”
塵封再次冷哼一聲,搬了一把椅子在她身邊坐下,繼續昨天未完的故事。
望著西雅臉上那甜甜的微笑,塵封狠狠的將那本安徒生童話扔到一邊:“你還真的以為我不敢做什麼麼?”他快步來到床前,卻又有些遲疑了,最後,他一咬牙,手握在了那露在被外的玉足上,觸手一片溫軟滑膩,勝過那最上等的羊脂美玉,他瞬間就陶醉在這一片醉人的觸感中,手不由自主的滑上了她的足踝,但最後還是停住了,他的手猛然一震,望了望那就在他頭頂的夜風,又望了望那張美麗安詳的睡容,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我還真的不敢呢!”
“不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那一點紅唇上,此刻她的嘴正微張著,吐出一口口如蘭煙氣:“這樣應該還是可以的吧?”他的臉,慢慢的靠了上去,嘴唇貼在了那一點溫香上,一觸即分,再次望了她一眼,此刻的目光如此溫和,他把風行粉和那隱形水撒在身上,飄飛入了那漫天的風雪中。
殿內,西雅緩緩張開了眼睛,坐起身,望著他離開的方向,輕輕的笑了。
仍如昨天一般,他有驚無險的出了聖月華宮,沒有驚動任何人,他的身體輕輕的飄入了自己的房間,關上窗,拉上窗簾,就將那漫天的寒雪隔絕在外,也擋住了窗外射入的那幾絲微弱的光。他處在黑暗的房間中,卻能清晰的看到在周圍的一切,夜視的能力是黑暗冥想附帶的最基本特性,他輕輕的在床上盤膝坐定,微合起雙目,進入了那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玄異冥想狀態。此次從雪山歸回,他都被纏在這樣那樣的麻煩事情中,幾乎沒有冥想修煉過幾次,修為自然是不會有絲毫的寸進。“如果老師知道我一離開雪域就這麼不努力,一定不會讓我走的。”他淡淡的笑了笑,雪域聖主給他訂的目標可不是區區的高位,他自己的目標更是遠不止此,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只有實力才是硬道理,所謂寬容慈愛,仁義天下,都只是笑話罷了。
精神力在有節奏、有規律的波動著,周圍冰涼溫和的能量也隨之波動著,緩緩的湧入他的身體,化做一股股磅礴的魔力,補充著今晚的消耗,那枚沉綿神戒散出一陣奇妙的波紋,散向四方,彷彿有一圈黑暗聚集向了他的身體,房間很黑,但最暗的,卻是他的身邊。
他毫不客氣的吸收著周圍的黑暗力量,將他們引入體內,化為自身的魔力,但卻驚訝的發現,身邊似乎有一樣物體,在與他爭奪著這些黑暗能量,且吸收的速度一點兒也不輸給他,是沉綿神戒麼?不像。,以前從來都沒有這種事,那會是什麼呢?正當他驚訝之際,一股磅礴的生命氣息猛然在他的指尖綻放,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
隨著一聲脆響,在塵封驚訝的目光中,當初克麗絲送予他的那枚空間戒指猛然破碎,一道鬼綠色的火焰從其中猛竄而出,魔火散去,一隻通體如黑寶石般晶瑩的小鳥緩緩的張開了雙翼,雖然是剛剛出生,它卻已有了飛於空中的能力,身體也不是如正常小鳥一般的光禿禿,而是長滿了美麗的黑毛,它的尾羽特別長,直直垂落,隱隱的,彷彿有無數道綠朦朦的火光順著那絢麗的尾羽來回遊動著,墨綠色的爪子、暗紅色的翎毛、紫荊色的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