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真是的,為什麼我一個沒有結過婚的人要提醒你這些啊?”
看著有些失魂落魄,僵硬到走路順拐的白汐,蘿拉嘆息一聲:果然,嘴上說著不害怕,結果到頭來,還是緊張的不得了。
“走吧,跟我來就好。”
她牽起白汐的手,推開了馬車的門,踩在紅毯之上。
等待許久的樂隊奏響旋律,紅毯兩側,觀禮的人群們發出歡呼,一種來自裁判所的老頭兒和皇家音樂學院的樂師們不嫌事兒大,在人群裡吹著口哨,被白汐狠狠地瞪了兩眼之後,口哨的聲音更大了。
然後,白汐就更加的緊張了。
婚紗太緊了,勒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人群裡,那麼多目光看著她,令她有些頭暈。
如果那個木訥的老人還在就好了,就像是他曾經允諾過自己的一樣,牽著自己的手,帶著自己走進教堂裡。
有他在,白汐就不會害怕。
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難過起來了。
可是在恍惚之中,她好像看到了熟悉的面孔,當她回過頭的時候,就從人群之外看到了那個金髮的年輕人。
和過去好像已經截然不同,曾經的俊美不再,可是眼瞳卻同樣的溫柔。
察覺到白汐的視線,他便微笑著摘下帽子,撫胸行禮。
在遠方的汽笛聲中,他緩緩後退,揮手道別,最後,轉身離去。
纖細的身影消融在午後的陽光裡。
“白汐,怎麼了?”蘿拉輕聲問,“哪裡不舒服嗎?”
“不,沒什麼。”
白汐笑了起來。
好像獲得了勇氣一樣,她抬起頭,踏上了屬於自己和葉清玄的未來。
“我們走吧。”
。
阿瓦隆。
夕陽灑下金色的餘暉,映照著靜謐的墓園。
孤獨的墓碑前,不知誰人獻上了一束白色的花。
至敬愛的亞伯拉罕……
遠方的風裡傳來潮汐的迴音。
一切過往,都寂靜地終結在了寂靜裡。
the end
完本感言——八千里路風和月
八千里路風和月
根據起點的記錄,寂靜王冠這本書那被眾多讀者嫌棄看不懂的序章是在一五年七月上傳的,實際上動筆的時間要比這更早。
大概是在四月份左右吧?我對時間和過去的事情都缺乏記憶力,在高中畢業第二天就把全班人的名字忘記了三分之二什麼的,對我而言也不奇怪。順帶一提,這件事情的尷尬高峰是在畢業的第三天,我街上遇見了女同學,瞠目結舌了半天,“你、你是那個誰來著?”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春天你忘記了幾個名字,不用到秋天你就可以收穫很多嫌棄。
而且你還會失去往後同學會的邀請函。
不過誰在乎呢,對不對?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和這個比起來,臉盲什麼的,簡直不值一提。
現在我們要把話題在轉回原本的軌道上來,來談談這本書的創作緣起。
彼時我已經離開了北京,來到了上海,找了一份新工作,每天優哉遊哉地摸著魚,喝著酒、抽著煙、吃著小火鍋,聽著李宗盛的演唱會,不知道什麼新書,也不知道什麼天驅。
更新與我何加焉?
總而言之,爽得不行。
我知道我這麼說很欠揍,但我不能講假話騙大家,對不對?而且我現在都完本了,連月票都不怕了,還怕什麼?
啊,好像又扯遠了,我們繼續說。
有一天我的老闆把我叫進辦公室,給我倒了茶、敬了煙之後,柔聲說:“風月呀,你來咱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