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樂史系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否則我拒絕繼續被這麼侮辱……”
“你不爽可以走啊。”
那條狗忽然發出了懶洋洋的聲音,所有人都一愣,面面相覷:這特麼怎麼回事兒?狗說話了?聽起來還像是個小女孩兒?
很快,他們就發現,那是狗項圈上的音符,白汐在看臺上搖搖地控制著項圈,講話風格一如既往地帶著刺兒。
“你什麼意思?”
學生的臉變色了,“想要挑釁麼?”
“我只是不喜歡有人大庭廣眾的不要亂扣帽子。”白汐嗤了一聲。“學校認可的,校長認可的,你不認可?你這麼厲害?那幹嘛不把我們踢出去算了?”
老費也異常配合,不屑地看著他,令嘲諷效果倍增,簡直效果拔群!
肉眼可見的。學生地呼吸越來越粗重,雙眼幾乎噴出火來。
“夠了!”
西德尼冷哼,用力地拍著桌子,陰沉地掃了在場眾人一眼,最後看向了老費:
“這一次校委會本著公平公正的態度,監督本次抽籤過程,希望諸位不要再抱有矇混過關的心態,全力以赴地去進行比賽。”
‘全力以赴’那四個字兒他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是個人都能看出他究竟有多不爽。
在前兩次。抽籤都是一個人將手直接塞進箱子裡摸一個號碼出來。只不過,這一次,變化、召喚、啟示三大分院的執教人齊聚。
三個人,六隻眼睛死死地盯著每一隻伸進箱子裡的手,葉戈爾的眼中甚至亮起了濛濛微光,直接透過變化公式透視了箱子,全程察看著整個過程。
被這麼大陣仗給圍觀,所有抽籤的學生都忍不住有些膽戰心驚。這架勢是一旦逮住有什麼不對。就要將自己碎屍萬段的節奏啊。
要不要這麼誇張?
就是踢個足球而已,又不是下議院的國事表決投票。一定要有六名樂師在場,隔絕所有以太影響,以示公正……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所有領隊挨個上前抽籤,每一次抽籤時都要被三個執教人全身掃一遍,就連肚子上的贅肉都不放過。
直到最後。輪到了老費。
在三道銳利的視線之下,老費理所當然,視若無物地走上前來。像是感應到他們的審視,不屑地從鼻孔裡噴了個‘嗤’字出來,抬手將空空蕩蕩的箱子掀翻。刁起了最後一塊牌子,轉身走了。
連正眼都沒有看過他們三個。
葉戈爾和英格瑪的神情都難看起來。
可見慣了動物的路德維希不放在心上,反而跟在後面,小有興趣地打量起老費來,口中低估著一些召喚派系的術語,像是在分析著老費身上的獸性和體格。越看越喜歡,忍不住伸手去摸。
老費回頭看了他一眼,咧開了大嘴,露出兩排小尖牙,意思是:你小樣的試試看?
路德維希頓時收回手掌,察覺到同僚看過來的眼神,忍不住尷尬一笑,“我就看這狗挺奇怪的,脾氣真大。”
“咳咳。”
西德尼咳嗽了兩聲,示意路德維希注意儀態,然後板起了面孔:“抽籤結束,各位根據賽程安排表,自行檢視吧。有什麼問題的話,現在提出。結束之再有任何疑問,就不能再糾纏不休了。”
他低頭,又咳嗽了兩聲,隱藏起自己嘴角冷笑的神情。
疑問?還能有什麼疑問?在三位執教人的監看之下,一切過程都是公平公開的。
哪怕他悄悄調動了自己副校長的許可權,透過安魂曲結界直接影響了抽籤的結果……
不論如何,連日以來輪空兩次的樂史系的幸運神話即將結束了。
他為樂史系準備了最好的敵人——皇家學派。
很快,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