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的聖歌起舞。遠處聖堂所傳來的詠歎聲迴盪在靜謐裡,映襯的那無數石棺神聖威嚴。
在那些石棺最前方,龐大的祭壇上,孤獨地佇立著一個身影。
他冠戴至上之冕,身披教袍,那顏色是純正的赤,如血染就,那顏色中沒有讓人覺得恐怖的死,而是彷彿象徵著令人敬畏的‘生’。
那是囊括了一切意義的赤。
赤之王。
在沉默中,他靜靜地凝視著祭壇,只是問:“赫爾墨斯,他是這麼說的麼?”
“是的,冕下。”
尼伯龍根的聲音恭謹而有禮:“他選擇了這一條路,盡了自己力。”
“我知道了。”
赤之王頷首:“他一直是個聰明人,雖然對他來說,這一點尤其可笑。他做了這個選擇,想必也清楚我的想法。
就讓他好好享受自己的‘人生’吧,自此之後,那些事情於他再無任何關係。”
尼伯龍根說,“他讓我對冕下道謝。”
“……就連我的話都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