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項任務,我要以我自己的方式完成。我要賭上這六十年來的憤怒,再次去欺騙一位神明!
它要為我六十年的苦行付出代價!”(未完待續。)
又是一張請假條
對不起,又請假了。
最近寒潮來臨,繼空調在零下八度的環境裡崩潰,下水道凍住之後,熱水器也罷工了……
今天一天沒有上班就算了,偏偏我還不能去旁邊旅館開鐘點房,必須在家裡哆嗦著等維修工上門!
現在手指頭已經凍到僵硬了,碼字不能,只能浪費人生髮呆冥想……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兩個道理,第一個道理是冬天一定要做好保暖措施,第二是,熱水器買什麼都別買狗日的海爾……一個早上打電話打了十多個,到現在一句準話都沒有!(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五 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眼神便狂熱起來:“想想吧!福爾摩斯先生,欺騙一位貨真價實的神靈,這是多有挑戰的事情?
阿瓦隆之影對它來說是一個盲區,在這裡發生什麼它都不得而知。假如你願意和我合作的話,那麼我們必然會獲得勝利!我會贏得自由,你也會獲得力量!
雙贏,不是嗎?”
“你已經瘋了啊……”迷霧中,少年輕聲嘆息:“抱歉,雖然我認同你的驕傲和動機,但請恕我拒絕。”
這一次,他沒有用幻音術,而是親自回答。
或許,這是某種程度上的尊敬。
“無需抱歉。”
納貝里士眼眸低垂:“抱歉的應該是我,我要用你這一份尊重殺死你了。”
他周身的以太一陣鼓動,正待催動力量,將敵人徹底絞殺。可手中那一滴為他指引方向的鮮血卻驟然熾熱起來。
其中滲透出一絲清冷又死寂的光芒。
瞬息之間,那一滴血彷彿化作了灼熱的熔岩,月光燒灼著他的手掌,嗤嗤作響。穿透了他的掌心落在地上。
而他的掌心,赫然出現了一個貫穿的孔洞。
納貝里士本能地試圖接續斷絕的樂理聯絡,卻發現自己的一切感應都被那光芒切斷了!
他錯愕低頭,看著自己的掌心,在孔洞的旁邊,肉芽飛快地蠕動著,卻無法彌合傷痕。他抬起手掌,湊到眼前,端詳著那個貫穿的傷痕。
竟然被他扳回了一局?
透過手背上的孔洞,依稀能夠看到他嘴角勾起的驚喜笑容:看來,這一場獵殺,開始變得越發有趣了!
最後一場任務。有這樣一個敵人,真是太好了!——
寂靜的迷霧像是一個黑暗的叢林,三步之外,再難分辨。
一切都變得模糊而陰冷,充滿殺機。就像是這個世上最好的獵場。
獵人和獵物彷彿又回到了平等的起跑線之上,在黑暗中磨礪著牙齒。尋覓著敵人的破綻,然後……一擊制敵!
“希朗曾經說過,漫長的苦行中有苦果等待。我特別喜歡這一句話。”納貝里士忽然揚聲問,“福爾摩斯先生,你讀詩麼?”
“從不。”
迷霧中的回應短暫又飄忽。
於是,納貝里士悵然地點頭,“看來你不是喜歡文學的人。那麼對生命呢?對生命你怎麼看待?”
“真誠可貴。”
“說的真好,生命可貴!為了生命,一切都不算委屈。”
納貝里士笑了。彷彿擊節讚歎:“那麼,福爾摩斯先生,我願意後退一步:而你,願意離開阿瓦隆之影,再也不會來麼?”
“抱歉,不能。”
“沒什麼可抱歉的,沒什麼。我早知道你會這個回答。”
納貝里士彎腰,從腰間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