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部微微用力,然後整個人猛地彈出,冰冷的劍伴隨著他瘋狂冷漠的眼神殺出。
可印象之中血流成河的場面並沒有出現,他的劍被另一杆劍擋住了。
天字殺手愣住,看著面前完好如初的人,他也有些自我懷疑了。雲流逸幾乎是一瞬間出現在齊冰釋的面前,以半跪之姿擋下了那柄劍。
“你的傷這麼快就好了?”
雲流逸笑道:“上天都在助我。”
“呵……你為何要叛逃執音樓。”
“我什麼時候叛逃了,只不過想在外面浪幾天,樓主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呢?……勞煩各位兄弟來抓我了。”
天字殺手見雲流逸 一副能言善辯的樣子,目光不禁狐疑起來。
“你真的是天字六號〔隱〕?”
“如假包換。”
天字殺手眉心微蹙,一臉的稀奇,他們這些殺手可沒人能做到這麼嬉皮笑臉,畢竟每天都手刃鮮血,時不時都會陷入各種殺局之中,怎麼有人會說這麼多話,還能笑的出來。
“你可真不像一個殺手。”
“是嗎?……等我把你殺了,你就會知道了。”
雲流逸一腳掃出,天字殺手不敢大意,此時已經受了傷。面對全盛狀態的雲流逸,結局好像早有註定。他果斷的退開一步,這一步卻是斷送他性命的至關一步,在他退開的瞬間,雲流逸猛的的從地上騰起,以自身速度的優勢一劍劃開了男人的胸膛,血液飛濺。
雲流逸並沒有就此放過他,而是一劍劃過他的脖子,割下了他的頭顱。
剩下的一個天資殺手已經在兩人的戰鬥中跑出了一段距離,雲流逸殺了上去以絕後患,又一顆頭被切了下來。雲留意將這兩個都隨意的扔在地上,然後收了宿命劍,向著齊冰釋他們走去。
齊冰釋撐著身體上的疼痛,站起身來,他不想狼狽的躺在地上仰望雲流逸。
雲流逸苦笑一聲攤了攤手:“怎麼這麼拼命呢?……齊冰釋,之前我跟你說的一切你都忘了。”
“沒忘。”齊冰釋堅定的說道:“既然你已經逃走了,為什麼又趕回來了?”
雲流逸冷笑:“只是不想欠你們人情罷了,你們救了我一命,我也救了你們一命,扯平了。”
雲流逸從,體內虛空之中取出儲存的藥物,放到了地上。
“這些藥也算是賠罪了,我在趕路,後會有期。”
說完雲流逸就想離開了。其他幾人也勉強的撐著身體站了起來,他們的目光之中多了些許不甘與憤恨。
周雨澆怨恨到:“雲流逸,大師兄從來都不曾懷疑你,他從小就信你,為你拼命,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他?你為什麼一直從頭到尾都在騙他呢?”
周希辰氣憤:“雲流逸,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你是執音樓的人又怎樣?難道頂著殺手二字,你就真的冷血無情了嗎?我們那麼多年的情分,對你來說真的就只是任務嗎?”
“雲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你可以告訴我,我們可以幫你,大家都是師兄弟,為什麼非要鬧到如今這個局面?”言善哽咽開口。
“雲大哥……大家好好聊一聊,把誤會解開不好嗎?你雖然說話冷漠疏離,但看起來一點都不開心。”姜素清說道。
雲流逸閉了閉眼,強壓下心頭那股悲涼之感。他回頭看向齊冰釋,眼中又充滿了戲謔:“他們都在為你打抱不平,覺得是我辜負了你的信任,呵……你怎麼說?”
齊冰釋沉默良久,最後眼前彷彿死了一般,他淡然開口:“殊途不同歸,末路自結果,那就各自好自為之吧。”
周雨澆幾人不甘的凝視著雲流逸,他們多希望他說一句“騙你們的。”我賤兮兮的跟他們開玩笑,調侃他們“怎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