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句話,沒有人當回事,但是王澤修往心裡去了。 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剛才封範把幾個穴位說出來,而且那手法是相當嫻熟,就讓他覺到了不妙。 沒人給封範掐時間,只有溫慈墨認真拿起了手機。 大家用一種嘲諷的眼神看著封範,他轉身去衛生間,都皺著眉頭閃避。 他剛開啟衛生間的門,就聽到有人驚呼:“醒了,醒了,老爺子醒了。” 屋裡一片歡呼聲,大家紛紛上前噓寒問暖。 溫老爺子迷茫的看著四周,溫如初趕緊告訴他發生了什麼。 溫老爺子滿以為是王澤修救了自己,連忙衝著王澤修感謝。 王澤修臉紅一陣,白一陣,不知道怎麼接茬了。 溫如初就告訴他,是封範救活了他。但是老爺子腦袋搖得撥浪鼓一樣,道:“淨瞎說,那個青年人,一個農村人,他連個字都認不全,怎麼可能會治病?” 溫如初很嚴肅的告訴他:“我說的是真的。” 那老頭兒不高興了:“行了,別胡鬧了……” 這時候,恰好封範回來了,他來到王澤修面前,伸手道:“王大師,咱們可是說好的,我要是給老爺子治好了,你給我一千萬,現在該兌現了吧?” 此時,王澤修比吃屎還難受,他無比後悔,如果不是剛才沒完沒了的耍脾氣,何至於鬧到現在這個地步? 這時候,他的助理跳了出來:“你什麼意思?一千萬是王大師的診療費,憑什麼就給你?想錢想瘋了吧?” 封範眼神眯了起來,一道冰冷的氣息釋放了出來。 “想耍賴嗎?這白紙黑字剛才籤的,剛才可是大家都同意的,我要是把老爺子治好了,就給我一千萬,怎麼的?專家說句話,還不如放個屁嗎?” “那能說明什麼?就是一句玩笑話,還當真了?你啥素質?這不是等於搶劫嗎?”助理振振有詞。 “你說什麼?玩笑話?既然是玩笑話,幹嘛簽字?那專家逼著我給老爺子治病,啥意思?不就是想讓我跪下道歉嗎?如果,我剛才沒把老爺子救活,你們現在能放過我嗎?” 封範可不是個慣孩子的人,誰惹了他,就要承受他的怒火。 他接著說道:“我覺得我素質再不好,也比你們強吧?就是給老爺子搶救這麼一會兒,就要人家1000萬?是誰想錢想瘋了?” 助理很傲慢的揚起頭來:“那沒辦法,國手就是這個標準。” “狗屁國手!啥水平?溫慈墨的病根本就不難治,可是他就治不了,治不了,還擺出這副牛皮架勢幹嘛?” 助理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封範:“從這邊到星星多少裡?” 封範沒弄明白,他說什麼意思。 助理鄙夷道:“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我發現你怎麼什麼牛皮都敢吹?你知道,溫慈墨得的是什麼病嗎?癌症!癌症怎麼寫,你會嗎?那是世界難題。拜託你,說大話的時候,先弄清楚了再說,別鬧出笑話來。我再問你,知道大師是什麼神仙嗎?告訴你,放尊重點,大師在大夏那是健康總署署長見了都要行弟子禮的人,過年高層首領都要去拜年的人,不知道,你跟哪個師孃學過三腳貓的醫術,可要知道,你學的那些教材,都得是王大師點頭才能印的,我頭回看,還有人敢質疑王大師,不知道你是膽子大,還是你臉皮厚。” 助理這番話說出來,在場的眾人也覺得封範太狂妄了,都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著封範。 溫慈墨拽了拽封範,小聲道:“王大師是國手,是權威,咱少說兩句”“是啊,年輕人,不瞭解情況可不要亂說話……” 封範冷哼一聲:“不就是癌症嘛,我一來就看出來了,但是,你不能治,不代表別人治不了。大師怎麼了?大師連自己的病都沒治好,還有什麼可說的?” 聽到封範這麼說,王澤修眼睛一下瞪圓了,他說道:“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有病?哈哈,你真是敢說話,來,來,來,你告訴我,我有什麼病?” 封範乜斜了他一眼,道:“你十八歲那年,因為一個特殊的事,你摔斷了後尾巴根,到現在,極陰之夜,你都受它折磨……” 王澤修臉色鉅變,整個人一下站了起來:“你怎麼知道的?” 封範給王澤修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