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臨近中午,封範從早上,忙到現在,總算是有了收穫。 他雙手捧著的小人,急切地往城南方向掙,封範便按照他指示的方向去了。 到了城南,來到了轉盤道向東的那條道路。 目標向著一溜飯莊奔去。 此時,在一家魚鮮館中,小人物邴常富正光著膀子,跟一幫狐朋狗友推杯換盞。 他端著一大杯扎啤,一氣灌進肚子裡。 臉上帶著死裡逃生後的竊喜。 前兩天,他的師父命令他們師兄弟幾個,強擄了溫家的千金,等他們來到山前的時候,師兄們讓他自己看車,而他們則扛著女人上了山。 那時候,邴常富很是遺憾,像溫家女兒那麼漂亮的女人,他還是頭一次見。 他知道,這種極品貨色沒有他的份,但是,他多麼希望,師父在辦事的時候,能露出點場面來,看個刺激。 撈不著現場看那場面,聽聽聲音也好。 或者,扛人的時候,趁機在那女人身上揩油也好。 可是,因為他入師門太晚,很是受師兄們的欺負,在關鍵時候,總是把他排除在門外。 他還為此非常遺憾,卻沒想事情後來發生了逆轉。 他被一個小青年踢昏了,等他醒來,自己卻進了局子裡。 他以為自己這下完了,自己身上那點事,可是夠他蹲幾年的, 好在,審訊他的是個女人,除了會咋呼,別的本事沒有。 他編了個故事,說得感天動地的,把自己說成了受害者,結果還真把那個女人給騙過了。 等他從審訊室出來,他才知道,師兄他們全死了,師父也不見了。 這讓他後背冒出了一身冷汗,跟著又慶幸不已,自己這就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師父沒了音信,師兄們全都死了,他的事是死無對證了。 即便是如此,他也還是不放心,趕緊把那輛破面包,送去修理鋪進行改裝。 此時,坐在酒桌前,他有一種死裡逃生的竊喜,狠狠的幹下了一大杯扎啤。 他豪橫的把扎啤杯往桌上一墩,喊道:“倒酒!” 旁邊有人笑著提醒他:“常富,喝得挺猛啊,又禍害哪個小姑娘了?” “切,什麼叫禍害?咱那叫滿足她們的需求,咱這叫做善事。”邴常富翻了旁邊人一個白眼。 “拉倒吧,你那叫做善事?我這就是普渡眾生了。你可得小心啊,別讓人家找上門兒來,揍你個生活不能自理。” “嚓,吹幾把牛逼,這個世界能揍了我的人,還特麼沒生出來呢。” 邴常富面目猙獰,嚯的站起身,一隻腳踩在凳子上,極其跋扈地叫囂道。 忽然,他臉上的神情變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門口,那裡站著一個,這輩子他都不會忘記的人。 他惡狠狠地問道:“是你?” 門口站的人正是封範,他一聲不吭,盯著邴常富。 “你特麼找死。諸位,我這裡有5000塊錢,誰把他拿下,這個錢就是他的。” 一聽這話,在場的幾個人眼神就亮了,這些人都是些賭徒,街邊混混,日常兜裡比臉都乾淨,聽說打架有錢賺,一個個立馬支楞起來了。 一個三角眼的傢伙,率先拎著個啤酒瓶子轉過身來,拍拍封範的臉蛋,道:“是你自己走?還是我幫你?” 封範冷冷的道:“這個事跟你沒關係,你最好別插手。” 那傢伙臉上的肌肉直抖,一口煙吐到封範臉上:“爺缺錢花了,這個事管定了,要不然,你給我5000塊錢也行。” “我憑什麼給你5000?” “哎呀,我草泥馬的,你特麼聽不懂啊?我揍了你,他給我5000,你特麼不讓我動你,那這5000塊,不得你賠我啊?” “你確定,你能動得了我?”封範雲淡風輕的問道。 “哎呀,我草,你算個屁?我特麼一隻手插了褲襠裡,就能把你整死。” 對於他的這個張狂勁兒,封範不以為然,一個為了5000塊錢,就要跟人打架的人,有什麼可害怕的? 他轉而朝向邴常富,道:“走吧,非得等我動手不成?” 不等邴常富說話,剛才的三角眼就罵上了:“哎呀,草你媽的,給你臉了是不?爺還在這站著呢,沒看著啊?眼瞎啊?給臉不要臉。”說著,掄起啤酒瓶子就砸向封範。 誰知啤酒瓶子沒砸到封範,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