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之後,封範的眉頭皺了起來,眼睛睜開來,道:“怎麼回事?” 老曲頭和老朱也不知道這是要幹什麼,不敢隨便吱聲。 “畫影圖型都不行?按理說,襪子的氣息帶著的他的資訊最多了,難道是……”封範嘀咕道。 隨即他把只襪子團了起來,再次合在手掌心,閉目入定。 五分鐘之後,從襪子上漸漸分離出了一層暮靄般的光影,很淡很稀薄,逐漸形成了一個小人兒,但是整個人兒蔫頭耷腦,呆呆的沒有絲毫的生氣。 封範示意兩個人近前,然後把手掌露出個縫來,問道:“是這個人不?” 老曲頭和老朱起初還很遲疑,待他們仔細看了那個人,不由得驚得瞪大了眼睛,道:“對,對,對,就是他,老闆,你這是怎麼弄的?” 封範答非所問:“這還是個夏國人呢,對自己的國家,這麼大的仇恨?” 老朱搖頭道:“據我觀察,這個人是個扶桑人,雖然他起了個敏國名字,叫什麼漢姆,但是生活習慣,言談舉止都是扶桑人的樣子。” 這麼一說,封範明白了,這個人在利用自己的資源搞研發,出了成果,就給他在外面的夥伴發出了訊號,然後就有人來接應走了他。 “看來,他們已經離開這裡太遠了。”封範遺憾地說道。 聽到這裡,老朱很是憤怒,道:“太可惡了,用了我們的資源,搞出成果來就逃走。也怪我大意了。出成果的時候,我讓他把成果交上來,結果他總是拖拖拉拉的,我也沒當回事,誰知道,他竟然存了這樣的心思。” 封範冷笑一聲,道:“跑不了他,寧肯毀掉他,也不會讓他得逞。” 說著,再次雙手合掌,把臭襪子合在掌心,雙目緊閉入了定。 既然畫影圖形不好辦,那麼拘魂總可以了吧? 此時,在夏國飛往扶桑的飛機的頭等艙上,一個五十多歲的扶桑人,正在座位上看著飛機下,已經越來越近的扶桑國,臉上現出一種興奮難抑的神情。 他手裡舉著一杯礦泉水,與身邊的一個扶桑忍者模樣的人撞了一下杯,由衷的感嘆道:“謝謝你,龜田君,要不是你,我現還在被那個夏國豬囚禁著,為他賣命。我以水代酒向你表示感謝。” 龜田臉上的仁丹胡抖動了一下,臉上浮現出笑意:“吆西,山本君終於成功了,這是我們大扶桑帝國的榮耀,這次你先是去敏國偷學了他們的技術,又在夏國的豬玀那裡用了他的資源,成就了我們大扶桑的國運,能幫到你,是我的榮幸!” 兩個人把杯子撞到一起,發出了野獸般的笑聲。 此時,飛機已經開始準備降落,山本深吸一口氣,躊躇滿志的站起來,想要說什麼,一個青年走過來向他一鞠躬:“山本先生,社長讓我過來幫你拎著行李。” 山本伸出一個手指搖晃了一下:“不,不,不,不需要,我什麼都沒帶,那些行李都留給夏國豬了,最重要的東西,我是不會放在行李上的。” “難道,你連膝上型電腦都沒帶嗎?”龜田問道。 “那是不可想象的,那種東西最容易引起他們的注意,一搜就什麼東西都暴露了。”山本得意的搖頭晃腦。 “吆西,吆西,不愧是我們扶桑民族的驕傲,這智慧要碾壓夏國豬的。”龜田由衷的伸出大拇指讚歎。 兩個人又是一陣野獸般的大笑。 也就是在這個空中,突然山本眼神發直,一句話也不說,一屁股坐在座位上,就進入混沌狀態。 此時,山本就覺得自己身不由己的漂浮起來,只看到龜田和那個年輕侍者焦急的向他問話,他就在兩個人的身邊,想跟他們說什麼,卻什麼,但是他們並根本聽不見,就這樣,靈魂突然被一股外力抽走,然後就來到了一個混混沌沌,一片灰白的地方。 他不知道這是哪裡,但是很快眼前出現了一個青年人,就是把他從敏國帶來夏國的那個年輕人。 “漢姆先生,我們又見面了。”封範用流利的敏國語向他打招呼。 “又是你?想幹什麼啊?”山田大為光火。 “當然是挽留你啊,漢姆先生,你這樣不辭而別可不好啊。” “哈哈哈哈,夏國豬,你沒想到我會走吧?你以為你把我封鎖起來,我就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