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影兒飛在半空,還沒到跟前,就有腥臭撲了過來。 封範定睛望去,竟是一條老大的獒犬,比個小牛犢子只大不小。 長長的黑毛,飄了起來,那眼睛竟是血紅,很顯然是吃人吃的。 說時遲,那時快,轉眼獒犬就撲到了面門上,一隻粗大的爪子,就差沒抓了封範的臉了。 那張開的血盆大口,朝著封範的喉嚨就掐了下來。 就在那一瞬間,身子動了,他微微扭身,那獒犬撲了個空,落在地上。 獒犬一撲落空,更加激起了兇性,喉嚨裡發出一陣低頻的吠叫,猶如打火加油的馬達。 轉身立起前身,就再次撲上來,卻被封範探手鎖住喉嚨。 那畜生四爪亂抓亂撓,大嘴巴也探著想咬封範的手臂,卻被封範手上一用力,右手上去抓住了頭皮,兩膀一叫力,只聽一聲慘叫,那獒犬就被整個撕成了兩半。 權元凱在身後看得目瞪口呆,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暗暗慶幸,自己當初很聰明的,向這位服軟,否則,自己那點家底,哪夠這個爺臺禍害? 此時同樣的,還有人在監控後面看著這一幕,對封範的這一手,他倒是不吃驚,因為他手下的四大金剛,身手都不差。 但是,看到自己的獒犬,被封範撕成兩半,他被氣著了。 大聲嘶吼:“把那些獒全放出去,把他餵狗 ,給我的大將軍報仇。” “嘩啦啦……”一陣陣鐵門被開啟,接著,封範就聽到幾十個狂吠之聲傳來,就如同一陣陣濁浪,拍打著堤壩。 聯想到之前瞭解到的情況,兩個人明白了,這是把幾十條惡犬全放出來了。 幾十條吃過人的惡犬。 權元凱慌了,臉上冒出了冷汗。 封範轉過身來,面色沉靜的看著聲音傳出來的地方。 不一會兒,那個通道口,就有獒犬冒出頭來,然後向這邊衝過來。 等到那畜生快要衝過來的時候,封範突然暴喝了一聲:“滾回去!” 當先奔過來的幾條獒犬,抖動著一身膘肥的贅肉,竟然猶疑的慢了下來,赤紅的眼睛有些迷茫。 封範又喊了一聲:“沒聽著嗎?回頭把它們幾個給我幹掉。” 這回,幾個獒犬有了反應,回頭跟後面蜂擁上來的後續獒犬掐了起來。 只見眼前的狗群一下亂了起來,相互嘶咬了起來。 一時間場上慘叫連連,血肉橫飛,陣陣血腥氣傳了過來。 監控後面的人原本想看到,封範被獒犬分食,悽慘死去的好戲。 卻想不到,這群獒犬卻被封範的一聲暴喝,給鎮住了。 鎮住了也就鎮住了,居然相互之間還撕咬起來。 他氣急敗壞,連忙喝令那些訓犬員們去阻止。 幾個訓犬員趕緊感到現場,無論怎麼嘶吼,怎麼呵斥,都無法分開這群獒犬廝殺,那是一種不死不休的廝殺。 相互之間彼此咬著對方,卻無論如何都不鬆口。 監控後面的人明白了,林城來的這個人有古怪。 問題一定出在他身上。 趁著這些獒犬自相殘殺,封範轉身想離開這裡,卻不料身後的門開了,一個瘦如螳螂,眼神銳利的男子走了進來。 他手裡把玩著一張撲克牌,眼睛卻盯著封範,似笑非笑向封範走過來。 兩個人面對面站住了,彼此都相互打量著,到底還是封範先開口:“先生,借個道。” “好說,好說,敢問先生,想要借道哪裡去?” “這天下大道四通八達,天又高,地又闊,想去哪裡都可以啊。” “要是這麼說,先生啊,我這個道借給了你,我還有道嗎?”那男子微微一笑,看著封範。手裡的撲克牌在手裡玩得非轉。 “不要緊,不要緊,不願意借道,那你就留在這裡。擋著吧,就像它們。”他用大拇指回指了一下。 “你是說,我是狗?”首螳螂男子笑著問道,而手上卻突然,把那張撲克牌向封範的喉嚨處划過來。 封範身子同時往旁邊一側,嘴裡同時說道:“不是嗎?堂堂的神刀手,卻甘願為人家驅使,這不是狗嗎?” “呵呵,說得挺仗義,好像你不是狗一樣,後邊那個,不是你的主人嗎?你為了給他爭利,這不也是被他驅使了嗎?” 兩個人一邊說,一邊動招,手上有來有往過了十幾招。” 那這神刀端的厲害,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