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協理會?那是什麼的地方?那是給官員養老的地方,專門表演鼓掌的地方。
這麼年輕,就到了協理會?城主他不甘心啊。
此刻,他懊悔得不行了。
對於封範,他一直手捧刺蝟一樣的敬奉,之前對封範也是夠熱誠了。
只是由於前一陣子,該死的顏家來到林城,說是什麼封範的所有的產業都歸他了,封範被他放個屁崩沒了。
城主聽得一個愣一個愣的,心裡立即跟封範劃清了界限。
城主過去不過是一個看管水庫的小頭目,一路就是靠著見風使舵,才爬到現在的位置。
他知道京都顏家是什麼樣的存在,那可是夏國的頂流世家,這樣的巨無霸,誰敢去招惹?
所以,當封範給他電話的時候,他態度很是輕慢,其實當時他也覺得好像哪裡不對,但是,當時還有一些事在煩擾他,就沒來得及仔細理清那個線路,就下意識的拒絕了封範。
現在那個線路一下就清晰了:很明顯嘛,既然封範被顏家給滅了,那現在怎麼會給他電話?
還有就是,當初省裡的總督給他交代過那麼一句話,這個爛尾樓重啟啊,是關乎國家的一個臉面,關乎國家對資本的一個態度,所以,這個事情,國家一定會盯到底,你可千萬不要出岔子。
什麼叫馬後炮?城主現在就是馬後炮,現在腦瓜子可清醒了,但是似乎已經沒什麼用了。
他急忙給封範回撥電話,但是封範此時電話正在忙,打了三四次,電話還在忙,他就在屋裡急得團團轉,嘴裡還在埋怨:這是誰啊?怎麼跟他通話這麼長時間?
他這還真是冤枉了誰了,因為此時,不是別人給封範掛電話,而是封範正在給別人掛電話,對方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大舅哥,衣暖。
手握全國的民安系統大權,封範找他訴苦再合適不過了,給副相掛完電話,就給大舅哥掛了電話。
他給大舅哥說話,那就更加直接了,把督撫的態度全面做了彙報。
衣家本來對封範就有愧,現在又是妹夫了,封範自然是衣暖重點關注物件。
聽封範這麼一說,立馬火冒三丈,收拾自己一畝三分地上的嘍囉,簡直不要太輕鬆,就跟一手拿著電話,一手往外扔一張麻將牌一樣簡單。
此時,封範跟大舅哥通完電話,就發現了好幾個未接來電,一看全都是城主的。
他冷笑一聲,直接把電話關機了。
這還不算,直接出門了,連手下們給他準備的飯菜都不吃了,他要出去躲著去。
在路邊攤吃了碗手擀麵,天色已經不早了。
很少抽菸的他,此時居然點燃了一支香菸,然後就在外面待到了夜半時分。
他知道,這個時候,有些人的夜生活還沒結束。
卻說,他在外面吃麵的空中,國家民安系統的一位官員電話給了督撫,告訴他,已經被解職,並且已經被派往西南某高原地區,擔任當地民安所的負責人。
相對比於城主,督撫就更悽慘了一點,好歹城主還混了個省協理會,沒有實權了,但是好歹級別在那裡。而且,特別助理直接告訴了他,為什麼撤換他的職務,你得罪了誰,說得清楚的,
但是,督撫這邊就完了,這是一棍子把人打死的節奏,連降5級,還被派往西南高高原地區,那裡是不適合人類居住的地區了。
督撫起初都以為是跟他開玩笑的,沒當回事。
但是十分鐘之後,省裡的民安系統的老大,打進來電話,問他:“你得罪誰了?你這一下,我也保不了你啊,新上來的侍郎,那可是鐵面閻王。”
督撫才慌了神,想請省里老大再給通融一下,但是省里老大,撤得比兔子還快,直接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