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忠祿拿起電話,就撥了出去,對那邊說道:“律政院嗎?我舉報一下,有個人欠債不還,希望把她納入失信名單,給她限高,最好啊,對她進行強制勞動,啥時候把錢還上,啥時候解除強制勞動。” “嗯?這個人是誰?嗯,我也說不上名字來,這樣吧,明天有人具體去找你們,把這個事貫徹落實到實地,好吧?對,對,馬上就落實。改天,一起吃個飯,哈。好,就這樣。” 這邊電話放下了,那邊黃家的高層集體沉默了,他們面面相覷,束手無策了。 何忠祿率先報案了,那麼,那麼律政院就要對豔豔採取舉措了,要是真的把豔豔給控制起來,那就不利於黃家追責了。 可別說,因為欠債就把人給控制起來,屬於違法,違規操作,像何忠祿這種有恐怖能量的人,沒有什麼事是做不到的。 這下可把黃家難住了,眼前的這些人,誰都不敢得罪,臉打腫了,都不敢放個屁。 而豔豔又是他們絕對不能放過的人,黃家上下恨不得把她抽筋扒皮,才能解了心頭之恨。 想來想去,黃建章想出一個辦法來,他向封範問道:“這位先生,你看這樣行不?我們先替你把她的款還了,然後,我們再慢慢向她討要,你看這樣行嗎?” 封範知道,豔豔落到他們手裡,說是慢慢討要,到時候還不知道怎麼折磨呢。 但是,那就不關自己的事了,既然黃家願意替自己索要,再好不過了。 封範對豔豔不是沒感情,但是,感情已經被豔豔揮霍了,封範知道,如果這個時候,還對豔豔念念不忘,那自己就屬於最可悲那個人了,不光是在座的瞧不起自己,自己瞧不起自己,連豔豔也瞧不起自己。 於是,他對黃家人說了句:“好。” 黃家人立即給封範轉來了10萬塊錢,於是,兩家清賬,黃家人帶著豔豔退出。 臨走,豔豔眼巴巴的看著封範,嘴裡一遍遍喊著:“封範,我知道錯了,救我啊,給我一次機會吧。” 封範看都沒看她一眼,兀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在座的大佬,看著淡定、面無表情的封範,不由得暗暗讚許。 此時,封範已經餓壞了,從家裡來到林城,就開始救人,然後,經過一系列的事件,到現在才開始吃飯。 封範什麼也顧不上,溫家給每個人上的魚翅,他給當成了粉絲,只覺得好吃,一會兒吃了一碗,然後又道:“還有沒有了?再給上兩碗。” 大佬們偷著笑,不過對於溫如初來說,這根本就不算是個事,連著給他上了六碗,這才顧得應付左右過來敬酒的大佬。 這些大佬們今天一直陪在這裡,你道是為什麼?就是為了跟封範攀上交情。尤其是,封範用陰火燒掉了溫慈墨的肺部腫瘤,這一招驚豔了大佬們。 每個人都把姿態放得極低,和顏悅色的向封範敬酒。 封範本來喝酒就實在,現在看人家都那麼尊重自己,自然也不好意思打酒官司,直接酒到杯乾。 讓他吃驚的是,以前他喝個一杯兩杯小燒,人就醉了。 可是現在,十幾杯貴茅幹了下去,居然一點醉意都沒有。 他並不知道,他現在練的功法,對白酒有一種親近。 白酒能促進血液迴圈,能加速功法進步。 喝了十幾杯酒,幾個大佬開始暴露出自己的目的。 大多是因為家裡有病人,希望封範能給看看。 就比如何忠祿吧,他的女兒原來是留學生,是從敏國一個著名大學畢業的,結果去年去了一次大東北,整個人就變了,白天不出來,晚上不睡覺,吃生肉,喝生血,晚上發出瘮人的叫聲。 何忠祿帶著她去看了很多精神病專家,病沒有看好,差點把專家給吸了血。 現在何家女兒住的房子四周,幾百米不敢有人活動。 何忠祿太太被女兒愁得頭髮都快掉光了。 聽到何忠祿的說法,封範心裡已經明白了,他的女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比較感念何忠祿今天為他做的事,所以,絲毫沒有猶豫,直接答應了下來。 這頓飯大約吃了兩個小時,最後,大家酒足飯飽,坐在一起聊天。 大佬看到封範不僅醫術高明,接人待物,不卑不亢,舉止得體,不由得感到好奇,也是很欽佩這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