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含保證,眸中一陣激動。
張含跟張水來說完了要來的目的,又在院子裡陪兩個鐵蛋玩了一會兒,張含才向張水來夫妻告辭離開。
“咦,你怎麼在這裡?”張含看著站在張水來屋後的莫帆問。
莫帆抿嘴微笑,打著赤腳來到張含身邊,牽起她手,說,“我跟在你身後過來的。”說完,他牽著她手朝張家方向走去。
張含傻呼呼的任由著他牽著她手往前走,走到一半路,她望著他背影,低下頭,望到他那雙踩在黃土地上面的大腳,疑惑問,“我上次編給你的草鞋呢?你為什麼不穿?”
走在前面的莫帆一聽,腳步停滯了下,然後又若無其事的牽著她手往前走,過一會兒,才聽到一道沙啞的聲音傳出來,“我把它放在家裡。”
張含一聽,愣了下,問,“為什麼?鞋不就是拿來穿的嗎?你不穿它留著幹什麼?它又不能吃。”
莫帆腳步變慢,吞吞吐吐說,“它對我意義很大,我捨不得穿它。”這是她第一次為他編的草鞋,要他穿著它走在路上,他心裡很不捨不得,覺著她心意被他踩在腳下似的。
張含以為他是稀罕這隻鞋,不捨得穿,於是對著他後背輕快說道,“有什麼捨不得,不就是一隻鞋嗎,別捨不得穿,下次你要是把它穿壞了,你告訴我,我再給你編一雙。”
莫帆蹙了蹙眉,語氣有點不悅說,“我捨不得穿它,那是因為這是你第一次編給我的,它對我來說是個無價之寶的寶貝。”
張含一聽,整個人怔住,望著他充滿怒氣的背影傻呼呼跟在他背後,耳邊一直迴響起剛才他說過的話,突然,她臉上閃過一抹可疑的紅暈。
兩人安靜的一前一後走上山,他們差不多走到張家院門口時,張含拉住他手,噘著嘴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這麼重視那雙草鞋,你捨不得穿它,那就把它儲存好,我再給你編一雙,行嗎?”
水水你救嗎。莫帆停下腳步,轉過頭望著她眼眸,另一隻手輕輕握住他們牽著的手,眸中閃過柔情,說,“不用了,只要是你編的,我都會不捨得穿,要不然這樣,我們改天去鎮上時,買一雙鞋回來穿好了。”
“咦,你捨得花銀子買鞋嗎?”張含聽完他這句話,抬起頭,露出一雙驚訝眼神望著他問,心想,難道這個男人的摳門毛病改了?
莫帆搖了搖頭,回答,“不捨得,可是不捨得又怎麼辦,我一直這樣打著赤腳,村裡人一定會笑話你找了我一個連鞋都穿不起的男人,我不想讓你沒有面子。”
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他也不想那兩個對她虎視耽耽的男人把他給看扁。
“傻瓜,他們愛說什麼就讓他們說就行了,管那麼多幹什麼,只要自己活得開心就行。”張含一臉羞澀的嗔了一眼他說。張含想到自己給他編的第一雙草鞋居然被他這麼珍視,她心裡就一陣感動。
兩人走到院門口,莫帆拉住張含向前走的腳步,把她身子扳正,跟他面對面,說,“含兒,我不進去了,代我跟叔和嬸問聲好。”
“你不進來坐了嗎?”張含望著他問,突然,她抬起頭望進他黑眸,眯著眼睛問,“你又準備上山打獵?”
莫帆摸了摸自己後腦勺,硬著頭皮點了點頭,老實回答,“是的,我等會兒要進山打獵。”
“你昨天打的野味賣了多少銀子?”張含蹙著眉問。
莫帆伸手露出兩個手指,抬頭看了一眼張含,說,“二十兩銀子。”
“才二十兩銀子?你昨天不是打了挺多的嗎,怎麼只賣了這麼一點銀子,是不是賣給福運酒樓了?”張含一聽,睜大眼珠子,聲音頓時拔高了點。
☆、夜裡進山 ☆
張含昨天聽莫帆說過,昨天他打的野味差不多有二百斤,怎麼算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