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合作肉乾這份生意,剛才聽到張含的一句話,頓時讓他茅塞頓開,又想到了一個生意夥伴。
這時,麵館老闆慢慢走到他們這邊,一臉和藹笑容看著他們兩個說,“兩位,不知道老夫可不可以在這裡坐下來?”
張含看了一眼莫帆,莫帆嘴角在暗處偷偷一勾,轉頭跟他說,“老伯,請坐。”
麵館老闆聽到莫帆這句有禮的話,眼中露出滿意,他選擇坐在了莫帆旁邊一張凳子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從麵館坐下來後,他的目光就一直有意無意望了幾眼莫帆面前那包肉乾。
“老伯,要不要嘗?”莫帆面不改色的把桌面上肉乾遞到他面前,開口問。
麵館老闆一聽,滿是皺褶的臉頓時露出一抹興奮笑容,望著莫帆問,“小夥子,你真的願意把這肉乾給老夫嘗一嘗?”
莫帆抿嘴一笑,沒有回話,低頭伸手把桌面上的肉乾撕下一塊拿到麵館老闆面前,說,“給,老伯,這是我自己做的,不值幾個錢。”
坐在他們對面的張含聽到莫帆這句話,低頭抿嘴笑了下,暗想,這個莫帆說起謊來是一點都不用打草稿,就他手上拿著的這一塊肉乾起碼也要十幾文吧,居然被一個摳門男人說成不值錢,簡直太奇怪了。
麵館老闆接過莫帆拿過來的肉乾,他第一個動作不是放進嘴巴里吃,而是把它拿到他鼻子旁邊聞了聞,聞了幾下之後,成館老闆閉上眼睛,一臉回味。
他這個樣子讓莫帆跟張含都不禁提起心來,莫帆兩隻放在桌腳下的手緊緊握成兩個拳頭,沒有人知道他雖然面上很平靜,但內心卻非常緊張。
過了一會兒,閉著眼睛的麵館老闆抬起頭,朝莫帆跟張含抿嘴微微一笑,一連串的好字在他嘴中發出來,“好,好,好。太好了。”
這間麵館的老闆叫劉勝輝,幾十年前是在饑荒中逃難過來到這邊的,來到這裡後,他用自己家鄉的手藝在這裡落地生根,娶妻生子,這間麵館是他這輩子最大的牽掛,他一直都很希望可以在他有生之年可以給麵館創造輝煌成績,只是這些年來,他一直停留在原地,沒有創出好麵食出來。
就在他以為他就要這樣遺憾離世時,老天終於體憐他,居然給他送來這麼種美味的肉乾。
“小夥子,實不相瞞,我是這間麵館的老闆,敝姓劉,你叫我劉伯就行了,小夥子,劉伯想想問問你,你這肉乾能賣給老夫嗎?”劉勝輝緊緊盯著莫帆,眼裡露出渴求。
莫帆被這位老伯這麼一望,心裡不禁生出愧疚感,覺著他挖個坑等這位老伯跳下來,實在是有點不太光明磊落。
“當然可以,不知道老伯想要多少斤這肉乾?”莫帆決定等會兒跟劉伯談價錢時,把價錢稍微減少一點,就當是賠剛才挖坑給他跳的罪。
“你也看到我這間麵館了,生意一般,我想購買多一點,也沒這個能力,要不,你先給我五斤試試,要是試好了,我再跟你多買一點。”劉勝輝望了一眼他這間麵館,眼中閃過失望,這裡每天都是一成不變的味道,客人都不愛來這裡吃了。
莫帆聽完,點了點頭,說,“行,這次我帶來八十斤肉乾,是打算拉到福運酒樓去賣的,不過既然老伯你要五斤,我可以勻給你,不過老伯以後想要多一點肉乾,可能就要提前跟我說了,我住在張家村,我叫莫帆,你派人到張家村打聽一下就會知道我的。”
“好,那不知道小兄弟這個價錢怎麼算?”劉勝輝聽莫帆剛才說這肉乾是運給福運酒樓的,他臉上笑容就僵了下。
在這個鎮上住的人都知道,福運酒樓賣的東西都是最貴的,一般只有富貴人家才能去那裡吃上一頓,就連他這個年過半百,一隻腳踏進棺村的老人家也還沒有機會進去一次,劉勝輝擔心,這肉乾會不會很貴。過多滿室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