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問,“莫帆,你想的是不是和我一樣啊?”
“我不知道,要不我們同時說出我們所想的事情?”莫帆看著張含搖了搖頭,看著她說。
張含點了下頭,兩人摒著呼吸,在心裡倒數了三下之後,異口同聲說,“張五柱,安氏。”
“看來真的有可能是他們。”莫帆一聽張含說出的話,發現他們倆個想的居然是一樣的,頓時心生不妙,看著張含,雙眸溢擔擾。
“我們現在別瞎猜了,還是去看一下吧。”張含現在覺著她心裡是又怕又興奮,非常矛盾,興奮的是像張五柱這種人渣終於有人收了,怕的是安氏雖然可恨,但她肚子裡還有一個小的呢,張含真怕到時村裡人決定要把安氏浸豬籠。
小兩口牽手跑到張家祠堂,等他們跑來時,祠堂這邊已經人山人海了,遠遠一望去,張含猜想,估計整個村的人都來這邊看熱鬧了。
擠了好久,張含跟莫帆兩人還是被大家給擠到最後面,只能聽到祠堂裡面傳來的聲音,但卻看不到裡面發生的情況。
人群裡,前面站著的村民們看到祠堂裡面的情況,頓時發出嘮叨聲音,“真不要臉,居然連孩子都有了,真是太丟我們女人的臉了。”
“可不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沒出事時,還經常看她挺著一個大肚子在村裡炫耀,沒想到她肚子裡的孩子居然是跟別人偷來的,真是不要臉。”
“哎。。。。,一個巴掌拍不響,我看哪,不僅是那女人有責任,那男人也有責任,平時看張鐵生這個小兒子那麼人模人樣,而且還是個讀書郎,沒想到卻是個人面獸心的人,讓人看走了眼啊。”
不一會兒,整間祠堂裡頓時傳來村民們熱烈的討論聲。
☆、是迫不得已的 ☆
雖然張含跟莫帆看不到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他們兩個站在裡面,聽著人群裡講出來的八卦,他們多多少少已經猜對了不少,特別是又聽到有人提起張鐵生這個名字時,張含跟莫帆相視一眼,兩人都大吃了一驚,彼此心裡都在想,真的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啊。言殘璨睵
此時,祠堂裡頭,張五柱整個人被張二狗用麻繩捆綁著,嘴裡還塞了一塊白布,臉上腫的像豬頭一樣,整個人顯得非常狼狽。
在張五柱身邊還躺著到現在還昏迷不醒的安氏,張章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瞪著坐在祠堂裡的張五柱,因為張五柱這個五叔,張章心裡非常羞愧,他都不敢站在這裡接受全村人的注視了。
張二狗一臉望了一眼地上的這對狗男女,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張五柱,站了出來,指著他跟張章這個村長報告,“村長,你一定要給我做主,今天我張二狗也打算不要臉面了,這是一對狗男女,他們通殲。”最後這幾個字,張二狗幾乎是硬咬著牙說出來的。
他這話一落,祠堂裡所有村民們頓時譁一聲,個個用驚訝看著張五柱及安氏,雖然他們見這個情況,心裡已經猜出發生什麼事情,不過猜歸猜,但遠遠沒有當事人說出來那麼勁爆。
然看不這聽。張章此時的臉是全是黑的,他把臉撇到一邊,假裝沒有看見張五柱向他投來的求救目光,張章望著張二狗問,“二狗大哥,你現在是想要怎麼處理他們?”
張二狗低頭瞪了一眼地上的這對狗男女,哼了一聲,往地上吐一口口水,抬起頭看著張章說,“村長,我張二狗也不是個心狠的人,我只有一個要求,我要村長給我一個公道,還有,我要這對狗男女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
張章聽完張二狗的話,低著頭點了下,轉身叫來身後的兩個村民,吩咐他們,“你們去祠堂後邊抬一桶水過來,把昏過去的安氏用冷水潑醒。”說完,張章看了一眼嗚嗚直叫著的張五柱,哎了一聲,轉身離開。
臉腫的像豬頭的張五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