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沒有資格跟我說這些話的人。”張五柱似乎是知道自己無論再怎麼扮乖,都不能讓張二柱出手救他了,於是他決定破罐子破摔,有什麼話就現在說出來,免的以後沒有機會說了。
張老太太愣了愣,眼珠子呆呆的看著張五柱,一幅不敢相信的表情看著張五柱,嘴裡輕飄飄的喊了句,“五郎,你,你,你,你怎麼能夠說這種話。”
張五柱聽到張老太太這句話,悶哼笑了幾聲,側頭,眼神幽怨的望向張老太太,站離開了牢門邊,指著張老太太罵道,“我怎麼不能這麼說了,老太太,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恨你,你說你既然不能給我富貴的生活,當初為什麼還把我給生下來,為什麼啊,你知不知道,在這個家裡,我最怕的人就是你。”
老太太聽到張五柱這句話,眼淚流的更兇了,她怎麼也不願意相信,她得罪了全家人愛了這麼多年的小兒子居然最恨的人是她,想到這裡,張老太太居然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們走吧,以後我是死是活都跟你們沒關係了。”張五柱一轉身,狠心的丟下這句話給站在牢房外面的張二柱等人。1
張二柱冷眼睨了下張五柱,哼了一聲,拉著張老太太的手臂說,“行了,你也別哭了,現在你知道你以前全心全意寵出來的兒子是多麼不是人了吧,以後你就好好的呆在家裡伺候我爹,我跟我大哥一定不會讓你跟我爹吃苦的。”
”五郎,孃的兒子,無論你做錯了什麼事情,娘都不會怪你的,都是孃的錯,娘錯了。現在你變成這個樣子,都是老天爺給的報應啊。”張老太太被張二柱拉著走時,看著牢裡越來越遠的張五柱痛哭道。
當他們遠走之後,本來背對著他們的張五柱,眼角突然流下兩滴晶瑩的淚水。
張家出了張五柱這種事情,大家的心情都有點懨懨的,有一段時間,張家氣氛都很低沉,就連家裡的小孩子們也知道大人們心裡有煩惱,他們在玩的時候,也儘可能的喊小聲一點。
此時,張家這邊氣氛壓抑,遠在京城那邊也差不多。
皇宮裡頭,皇帝李傲天從登基以來,除了一位皇后外,就只有一位妃子,叫周貴妃,這周貴妃的孃家也是京城裡的世家,同時也是幫助李傲天成為皇帝的最大功臣,所以後來李傲天登基後沒兩年,就收了周家送進來的嫡女,也就是現在的周貴妃。
荷月宮,周貴妃一臉妖嬈的坐在妃榻上,舉手投足間都盡顯她的華貴,她身下正跪著一位穿著黑衣的男人。
“真是沒用的廢物,本宮給了你們這麼長時間,你們居然連兩個小鬼都沒有找到,你說,我還留你們這些廢物有何用。”周貴妃一雙媚人的眼珠子掃過地上跪著的男人,聲音雖然輕柔,但聽在人的耳朵裡,卻讓人打從心裡產生寒意。
跪在地上的黑衣男人身子一抖,趕緊跟妃榻上的周貴妃求饒,“貴妃饒命,不是屬下不盡力,實在是皇后那邊的嘴太嚴了,我們差點把京城每個地方都搜遍了,到現在仍沒有找到一點兩位皇子線索。”
太這柱裡話。“怦”的一聲,一個精緻的白色杯子掉在地上,立即被分成了幾塊碎片,周貴妃一張絞好的臉孔立即變猙獰,瞪著地上跪著的男人大罵,“你們是豬嗎,京城這裡找不到,難道不會去別處找,我給你們一個月的時候,要是再找不到那兩個小鬼,你們也不用再回來見我了。”
“是的。”黑衣男人話一落,緊接著就見一道黑影消失在了這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外面。
過了沒多久,一道小身影跑到了周貴妃身邊,朝躺在妃榻上的周貴妃喊,“母妃。”
周貴妃聽到這個聲音,立即睜開眼睛,從妃榻上坐了起來,臉上閃過一抹不高興的笑容,招手叫身邊的小男孩過來,“原來是無兒,過來母妃這裡。”
李無,是李傲天第二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