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張含是不想老張家那邊的人養成習慣,每次老張家那邊的人一辦什麼好事,都把張家這邊的當成是冤大頭。
匆匆吃了早飯,張含就去了老張家這邊,茶花跟張章的親事因為有前村長張二春保媒,吳春想悔親也不可能了,除非她不想讓張章當這個新村長。
沒辦法悔親,吳春也就只能幫張章把茶花給娶進門,希望早點抱上孫子好了,藉此來填補她內心的不滿。
☆、鬧蝗蟲 ☆
蝗蟲
來到老張家時,老張家這邊的人全部聚集在張老太太跟張鐵生住的院子裡,就連張五柱,張家最小的兒子也從鎮上回來了。言璼殩璨
對這個五叔,張含沒有多少印象,她跟莫帆成親時,這個五叔也就匆匆露了一回面,然後就匆匆回鎮上去了。
張含聽張二柱提起過張家這個小兒子,聽說是在鎮上讀書,是老張家這些人當中唯一讀過書的,也是張老太太最最喜歡的兒子。
裡面氣氛有點緊張,張老太太整張臉脹得通紅,一眼就可以看出是被氣成這樣子的。
“爺爺,各位叔叔,嬸嬸好。”張含站在院子門口,向院裡聚集的人打了聲招呼。
張含的話剛一落,院子裡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這邊望過來,頓時,十幾雙眼睛各種眼神的都有。
“章兒,這件事情就這麼辦了,你的親事我跟你娘你嬸他們幫你做主,你就安心的做一個新郎官就行了。”張老太太脹著一張滿臉皺褶的老臉,瞄了一眼門外的張含,莫名其妙的說了這句話。
張章一臉不服,有話難開口的樣子,目光中帶著歉意掃了一眼張含,一言不發,轉身進了屋子。
張老太太見張章這個態度,氣得她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指著張章進去的身影說,“這個不孝孫,我這麼做都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他,他倒好,居然敢指責我這個當***。”
吳春暗暗撇了下嘴,上前安慰了幾句張老太太,“娘,你別生章兒的氣,他就是個二愣子,哪些人對他好,哪些人要他壞,他恐怕到現在還分不清楚呢。”說完,吳春的眼神故意掃了一眼走進來的張含身上。
張含並沒有注意到吳春這句話指桑罵槐的話,她走進來,開門見山說,“奶奶,早上我聽我爹孃說,你跟他們要銀子辦大堂哥的親宴是嗎?”
這話一出,張老太太下意識的就看了一眼張鐵生這邊,臉色也變了變,吞吞吐吐說,“那又怎樣,你大堂哥辦喜事這麼重大的事情,你們家出點銀子不應該嗎?上次,你家豆腐坊不是還擺了三十多張,既然豆腐坊開張這樣小小的事你們一家都能辦得這麼大場面,你大堂哥這事也不能寒磣。”
張鐵生抽了抽菸杆子,煙霧在院子裡飄蕩,當老太太這句話說完之後,整間院子都安安靜靜,大家都不敢出聲,目光全部放在了張鐵生身上。
過了一會兒,張鐵生又抽了幾口煙,咳了幾聲,才緩緩開口道,“這件事情我這個老頭子做個主意,老大家的章兒成親,這是咱們老張家孫子輩娶親的頭一次,要好好辦一下,至於怎麼辦,我看這樣,給親家那邊的聘禮就讓老大家出,辦喜宴的就由老二他們幾兄弟平分。”
張鐵生這話一落,老三,老四那邊的馬上舉手反對,“爹,娘都說了,辦喜宴的花費都由二哥他們家出,憑啥又要我們分攤啊。”黃小花噘著嘴,不太樂意的說。
到家少去露。“沒錯啊,二哥家那麼有錢,這一點點銀子對他們家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可對我們來說那就是大筆銀子了,我家三個兒子還準備送他們去讀書呢,我可沒有這個錢。”張四柱媳婦媳婦捂著自己的褲袋子,也嘟嘟嚷嚷的說。
張老太太聽了兩個兒媳婦的話,臉早就黑了,轉過頭對著張鐵生大罵,“老頭子,你是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