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忘記了莫帆是個什麼樣的人了,他就是個摳門男人,叫他來談價錢,那無疑就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
張含忍不住撲哧笑出聲,嬌嗔的給了他一個白眼,心想,這個莫帆居然比她還狠心,居然把那麼好的荒地愣是讓他講成了賣豬肉的價格。
“二兩就二兩吧,我賣給你們了。”張二春生怕張含會聽莫帆話,又要跟他開價把價格給降下去,於是,馬上應下了剛才張含提出的那個價。
張含一聽,朝莫帆眨了下眼睛,轉過頭望向張二春時,臉上又變得非常平靜,說,“二春叔,這件事情就這麼說定了,你可不能反悔啊。”
“好,二春叔不反悔,你們是現在買,還是過幾天來買?”張二春說完瞪了一眼莫帆,在心裡把莫帆給罵死了,氣這個侄子一點都沒幫到他這個叔的忙,倒忙是幫了不少。
“現在買吧,二春叔,你可不可以叫人量一下。”張含抿嘴想了想,這件事情趁熱打鐵才行,要是等張二春回到家,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他又不按這個價賣給她就慘了。
“好,我現在就去村裡找幾個年輕人過來量一下。”張二春轉身向村裡那個方向走去。
村長剛走開,荒地旁邊的山腳下走出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含大伯孃吳春,吳春上次在張家吃了虧,心裡一直記恨著這件事情,再加上這件事情又把家裡的大兒子給氣病了,她更是把大兒子被氣病這事情也算到了張家頭上,心想,要不是他們張二柱家死咬著壞雞蛋不放,他們家裡的兩畝田也不會被搶回去了,這樣,家裡的男人也不會知道。
“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含兒跟莫帆啊,剛才我看見村長從這裡離開,跟大伯孃說一下,你們是不是要買這塊荒地啊?”吳春一臉八卦看著張含打探訊息。
張含看了一眼身邊的大伯孃吳春,心裡冷笑一聲,看來這個大伯孃還是跟以前一樣愛打聽是非,上次壞雞蛋的事情還不能讓她收斂打聽自己家的事情。
想到這裡,張含眼神冰冷的掃了一眼她,說,“大伯孃,我們要不要買地,好像不關你事吧。”
吳春被張含冰冷眼神給嚇了一跳,剛才囂張的氣勢也消了不少,她低頭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張含,經過上次壞雞蛋事件,吳春算是嚐到了張含厲害,剛才她那麼橫也只不過是被壞雞蛋事件給氣糊塗了,現在她聽到張含這句冷冷的話語,吳春才想起上次在張含手裡吃的虧。
雖然氣勢降低了不少,但吳春嘴裡講出來的話還是有點讓人想揍她一頓,她吱吱唔唔說,“含兒,你這句話就不對了,什麼不關我事情,你們不是老張家那邊分出去的嗎,我們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人,現在你們家要買田地,我這個做大伯孃的想要聽一下不行嗎?”
張含聽到她這句話,心裡冷哼一聲,心裡覺著好笑至極,現在才跟她講親人,以前他們來張家鬧時,怎麼不跟她講是親人,想到這裡,張含對老張家這邊的人是非常失望。
“算了,你們老張家那幫的人有沒有把我們一家當成親人,你們心裡自己清楚,吳春,在這裡我事先跟你提個醒,這塊荒地,我們是要買下來,你要是不服氣也可以去老張家嚷嚷,把張老太太喊出來去我家鬧,如果你忘記了上次壞雞蛋受的教訓,我們也不怕。”張含說道。
吳春聽到張含提起壞雞蛋的事情,臉色閃過驚慌,她強裝大膽,跟張含嗆聲,“你以為我怕你啊,說就說,你就給我等著吧。”說完這句話,吳春馬上急慌慌的離開了這裡。
張含望著她慌亂的腳步,忍不住笑出聲,看來她已經抓住了這個大伯孃的把柄了,以後要是這個大伯孃再來她們家搗亂,她就用這招來對付。
二二淹天它。莫帆目光擔擾望著匆匆離去的吳春,低頭緊著眉看向張含問,“含兒,你難道不怕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