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辦法一定不行,要是行的話,村裡的孩子早就有書讀了,哪裡還會等到現在。”張含說。
說完,張含看了一眼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莫帆,推了他一眼,說,“要不這樣,莫帆,我們家出點銀子建私塾吧。”
“我們出錢建私塾。。。。這個。。。。好像有點是我們吃虧了呀。”莫帆摸著下巴,在心裡噼裡啪啦的打了一會兒心算盤,蹙著眉說。
“怎麼會虧了呢,你想想啊,要是我們建了私塾的話,各個村裡的村民們就會把他們家的孩子送到這裡來讀書,我們可以適當的收一點點費用,而且我們又賺了名聲,一舉兩得,這樣不是很好嗎?”張含拉著他,伸出一隻手扳著手指跟他說。
☆、新品種 ☆
“這個。。。。。細想想,含兒你好像說得有點道理,花了銀子建私塾,後面還可以把花了的銀子給賺回來,又能賺到名聲,這個交易好是挺不錯的。言璼殩璨”莫帆低著頭,越往下說,他斂在眉毛下面的眸子就越亮。
“是吧,我就說很值了,這樣,等過段日子,我們手上的事情都解決好了,再看新的村長是誰,我們一起去跟新村長說這件事情,你覺著怎麼樣?”張含拉著莫帆的手臂,笑著問。
莫帆同意說,“好,就照含兒你想的這麼做,等新村長上任了,我們再去說。”
個想像花建。過了幾天,選村長的事情在村子裡越傳越火,甚至還有村民們在傳有人看到村長進了張家,於是就有人大膽猜,說是今天的村長會從張家裡面出來。
當然了,這些話都是張含聽鐵蛋娘她們來張家聊天時聊天的,張含聽到之後,只是抿嘴搖頭笑了笑,並沒有去解釋。
只是這些流言能夠傳出來就有人相信,相信這件事的人就有老張家這邊的吳春。
吳春這些天也是在村子裡走動著,從各家打聽選村長的事情,她做這件事情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她大兒子張章。
張章今年也有十八歲了,要是命好的人,早就成親生子了,可惜張章被他孃胎裡帶來的病給禍害了,到現在都孤身一人,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喜歡的女孩子,他娘又因為嫌棄人家臉上有抬記而不同意。
因為這件事情,張章已經跟很久沒有跟吳春說過話了,每天不是去找茶花聊會兒天,就是去田裡幹活,除了吃飯時間跟睡覺時間,張章很少呆在這個家裡。
今天,吳春特地把正要出門的張章給攔了下來,吳春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望著張章,喊“章兒,你,你都生孃的氣這麼多天了,也該跟娘說說話了吧。”
張章把頭扭到一邊,面無表情問,“娘,你有什麼事情嗎,沒事的話,兒子要去地裡幹活了。”說完這句話,張章仍舊一個眼神都沒給吳春,大步走過吳春身邊,打算去院子裡扛鋤頭下田。
吳春整個人先是怔了怔,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眸中閃過慌張,轉身跑了出去,追到院子裡,拉住正扛著鋤頭出去的張章。
“兒子,你別這樣子對娘,行嗎,娘心裡難受啊。”吳春望著張章,苦苦哀求說。
“不敢,兒子不敢對娘不敬,娘,你放開我,兒子要去下田做事了。”張章看了一眼眼眶含淚的吳春說。
吳春低頭拿衣袖擦了擦眼角淚水,她心裡清楚,兒子這是在生她不同意他跟茶花的事情,想到因為這個茶花,兒子跟她變成像陌生人一樣,吳春就對茶花產生了濃濃的不滿。
“不準去,娘沒叫你出去,你不準出去,你給娘坐下,娘有事情要跟你說。”吳春插著腰,硬是把要離開的張章給拉住,拉長著一張臉跟張章大聲說。
張章看了一眼吳春,雖然他心裡很生這個孃的氣,不過他也不太敢過多的忤逆她意思,於是,張章用力放下肩上的鋤頭,甩開吳春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