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響力,表面上支援勤王當政,其實恐怕是為了他自己打算。”
我點了點頭道:“以左逐流的智慧他一定可以看出勤王決不是皇位的最佳繼承者,之所以用力扶植他,不過是想扶起一個傀儡。”
翼王道:“如果這次陛下真的願意立你為太子,恐怕左逐流的如意算盤就會落空。”
我冷冷道:“所以左逐流絕不會甘心讓我順利的坐上這個位置。”
翼王深有同感道:“無論他還是陛下,恐怕都不會甘心讓你當上太子。”
楚兒端著重新為我們沏好的茶水走了進來,笑道:“你們翁婿二人見面,難道除了政治便沒有其他的可談嗎?”
我笑道:“我們正談你呢。”
楚兒俏臉一紅道:“我有什麼好談的?”
翼王大笑道:“我的乖楚兒現在已經真的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凡是都要靠爹爹照應的小女娃兒。”
楚兒嬌笑道:“爹爹又來取笑人家,算了,我還是不打擾你們了,我去給你們安排酒菜,今天我們好好的聚一聚。”她說完又走出了門去。
翼王看著楚兒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忽然想起一事,向我道:“你們結婚也有一段時間了怎麼還……”
我有些尷尬道:“有些事情還需要順其自然的好。”
翼王點了點頭道:“我和楚兒的母親也是很晚才有楚兒的,康都西郊有一顆求子樹,聽說很靈驗,如果你們有空的話可以去那裡求一求。”
我含糊的答應了一聲。將話題轉到了別處,畢竟女婿跟岳父討論這種問題實在太過尷尬。
翼王也聽說了我在北胡遇險的事情,追問詳情,我猶豫了一下,畢竟靜德妃是他的姐姐。安蓉是他的外甥女,我也不想令他為難。
翼王似乎覺察到我的變化,低聲道:“是不是安蓉在其中做了手腳?”
我點了點頭道:“安蓉還在其次,主要是父皇和拓拔淳照私下達成了協議,只要北胡將我除去,他便將綠海原的土地還給他們。”
翼王怒道:“這種喪權辱國的計策虧他能夠想得出來。”他起身在庭中來回走了幾步,方才道:“安容和她的母親只是為了興王考慮,這件事你不要太放在心上。”他顯然還是想維護他們。
我微笑道:“岳父放心,孩兒知道怎樣處理這件事情,在母妃那裡,我絕不會流露出半句口風。”
翼王嘆了口氣道:“這件事情還是我來處理吧。我不會讓她繼續和你為敵的。”
我心中暗道:“不讓靜德妃和我為敵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她一心想讓興王登上太子之位,豈會輕易放棄對我的敵視之心?”
翼王道:“陛下因為你的事情,現在對我防範甚嚴,想將我的軍權完全剝奪。”
我笑了起來:“岳父在軍中的影響豈是他能夠完全抹殺的?”
翼王道:“話雖如此,這樣的情況如果繼續下去,總有一天,我的力量會被逐漸的削弱下去,到那時候左逐流恐怕就會出手對付我了。”
我點了點頭道:“左逐流不除,始終都是一個心腹大患。”
翼王道:“今日你剛剛入城,左東翔便率兵監視,恐怕你在康都的這些日子裡都不會安寧。”
此時酒菜已經準備好,楚兒進來喊我們入席,剛剛走出客廳便看到唐昧,唐昧先向翼王行禮之後。當才道:“公子,陛下讓人傳你入宮。”
我冷冷搖了搖頭道:“跟他說我病了,等康復了自會去宮內覲見。”
唐昧笑著點了點頭,轉身向門外去了。
翼王道:“除了壽筵當日,你還是不要在宮內出現的好。”
當晚雍王龍天啟和幾位王爺過來探望我,我躺在床上接見了他們。這幾位皇叔顯然都是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