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們龍騎就真的被置於風口浪尖了,你應該很清楚,這種事情一發生,無論事後我們如何去處理,最終對於那邊來說,龍騎都會成為一個危險的因素。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玄武沉默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雖然沒有直接表達任何意見,可是身上的氣息卻隱隱的在朝著白虎施壓。
“呵呵,幹嘛這麼緊張,坐下說。”白虎很是不以為意的指了指沙發說道。
“你居然還笑得出來?白虎,我不相信你看不到這件事的嚴重性,我現在需要你告訴我你的想法!”朱雀伸手拍著桌子說道。
“我的想法很簡單,秦安逸是龍騎的人,是我們認定的未來上將人選,那麼自然只有龍騎能夠對他進行處理,無論任何事情。”白虎靠在了椅背上,很是平靜的說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問題是要怎麼處理?!”朱雀被白虎的態度搞得很是火大。
“如果我們把秦安逸交出去,又或者直接判處秦安逸死刑,那邊對於我們龍騎的這種擔憂會不會減弱?”白虎開口問道。
“當然不會!咱們龍騎的力量歷來就處於一種邊緣的態勢,任何統治者都不可能允許這種完全超出掌控的力量存在,只不過由於建國以來國家的局勢從來沒有真正安穩過,強大的龍騎雖然是一把雙刃劍,卻也是不可缺少的國防力量,再加上歷代龍騎都緊守著自己的職責,哪怕是在十年浩劫的時候也從沒有任何逾越的事情發生,這才讓龍騎一直有驚無險的存在著……可是秦安逸的這件事……足夠把龍騎這百多年來所建立起來的脆弱信任全部打碎了。”
朱雀很是無奈的說道。
“既然你也知道,那還有什麼好苦惱的?無論怎麼處理秦安逸都已經註定無法改變那邊對龍騎的警惕和看法,我們又為什麼還要處理秦安逸?”白虎理所當然的反問道。
朱雀頓時瞪眼,盯著白虎看了好一會後這才反應過來,哭笑不得的說道:“白虎,你這是在偷換概念!如果我們一點都不處理秦安逸,那才會出大問題!這件事到底是秦安逸的個人行為還是龍騎總部的命令,這種差距是很大的!”
“我當然明白,朱雀,可是就像你說的,即便我們真的處理了安逸,實際上也已經無法改變那邊對我們的警惕。所以在我看來,真的沒有必要把這件事情看的多重,龍騎什麼時候開始要看那些政客的臉色行事了?別忘了龍騎的宗旨,我們只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這個國家是所有人民的國家,而不是少數既得利益集團的國家,如果龍騎真的在這種大染缸裡迷失掉,我想那才是對龍騎真正的褻瀆。”
白虎深吸了口氣:“我不認為安逸的做法有何不妥,蘇志國該死,那就殺了他,法律是統治者用來統治其他階層的工具,所以對蘇志國沒有太大的作用。他們既然不講理,我們就對他們用暴力,安逸的做法實際上才是龍騎最純粹的做法,簡單、直接、無愧於心,龍騎不需要妥協,一旦開始了妥協,龍騎也就不再是龍騎了……還記得我們剛成為正式龍騎時,那一代的上將大人說過什麼嗎?”
朱雀渾身一震,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掙扎的神色。
白虎卻是沒有理會朱雀的反應,自顧自的說道:“上一代麒麟王說過,龍騎不應該成為統治者的應聲蟲,而是應該成為懸掛在統治者脖子上的利刃,任何權利一旦失去了監管,最終便只能走向最廣大人民的另一面。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
“當統治者在權力的薰陶下忘記了他們應盡的責任,反而把自己當成了可以在人民頭頂上作威作福拉屎的土霸王,龍騎這把利刃就要勇敢的砍下去。寧願在亂局中千瘡百孔,也絕不讓國家病入膏肓,龍騎不是政客們圈養起來的看門狗,即便真的要當狗,我們也只當人民和這個國家的忠犬。”
“其實我之前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