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病給治好。”
低著頭的蕭天清聽到蕭天橫這句話,眉毛輕輕擰了擰,嘴角微微撇了撇,一幅恭敬不如從命的態度跟蕭天橫說,“臣弟謝皇上厚愛了。”
領著皇命出去的張公公大概去了半個時辰就把御醫殿裡四五個醫術一流的太醫給叫進了乾清殿,身上有皇命,即使外面的天氣再怎麼惡劣,他們這些人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這不,等他們這些人來到乾清殿時,一張張臉都被凍僵了,大家的眉毛跟鬍鬚都被雪給遮住了,一個個跟雪人一樣。
蕭天橫目光冷清,對他們這些人的狼狽一點都沒放在心上,不等他們跪下請安,立即打斷了他們,“別請安了,給朕去給十三爺看下病,朕命令你們,無論用什麼辦法也要把十三爺的風寒之病給朕治好。”
五位太醫一聽蕭天橫這句威脅的話,一個個就像是驚弓之鳥一樣,縮著脖子應是,然後二話不說,五個輪流著給站著的蕭天清探脈看病,看完之後,五人又聚在一塊商量了下病情,討論怎麼開藥方。
半柱香時間過去之後,五位太醫的其中一位官級最高,醫厲最老的太醫站了出來,恭敬跟蕭天橫回報,“皇上,王爺只是受了一點風寒,病情還不是很嚴重,等會兒微臣去御醫殿那邊配好藥,軒王爺喝上幾劑,即可藥到病除了。”
蕭天橫聽到這條訊息,一直威嚴的黑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連聲說了幾個好字,望著面無表情的蕭天清說,“十三弟,聽到沒了,太醫說了,你這個病吃幾幅就好了,朕給你三天的時間養病,三天之後,你帶著朕的命令去把那件事情辦了吧。”
站在他身後的蕭天清聽到這句話,微不可見的咬了咬牙,雖然心有不甘,但迫於皇權,最後蕭天清忍著心中的不願,咬著牙應了一聲是。
京城的天空暗暗的,雖然現在時辰是申時(三點至五點之間),但天色就跟晚上一樣了,等蕭天清一身冷嗖嗖的從宮裡面出來時,抬頭望了一眼天空,一個人自言自語了一番,“看來這個天是要變一下了。”丟下這句莫名其妙的話,蕭天清轉身上了府中的轎子。
對於京城的暗潮湧流,遠在馬家村這邊的蕭天風跟幕雪芸小兩口並不知情,此時,他們正在這個偏闢與世隔絕的小村裡過著妻子兒子熱炕頭的好日子。
臘八將近,蕭家這邊正準備著臘八煮臘八粥材料,大廳裡,幕雪芸正挨著蕭天風坐在椅子上靠著,椅子下面鋪著上次蕭天風他們在山上射的老虎身上撥下來的皮,還別說,幕雪芸終於知道了為什麼後世有這麼多人去獵殺老虎了,因為這老虎皮實在是太暖了,簡直就是過冬的保暖神器啊。
“夫人,天麻他們回來了。”站在幕雪芸身邊的紫月眼睛一亮,滿心歡喜的望了一眼外面,然後低下頭,雙眼裡面溢位止也止不住的笑意,望著幕雪芸回答。
正在跟蕭天風講話的幕雪芸聽到紫月這句話,抬眼望了下身邊這位見到心上人就快要忘記東南西北的紫月,幕雪芸頓時忍不住打趣,“看來是有人迫不及待想要嫁出去了,這兩人才幾個時辰沒見,居然就想成這個樣子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這個做主子的虧待了這對有情人了呢。”
紫月聽到幕雪芸的打趣,整張臉羞得通紅,扭了下身子,跺了幾下小腳,聲音嬌滴滴的跟幕雪芸說,“小姐,紫月才不像小姐說的那樣呢,紫月想一輩子侍候小姐。”
“別,我可不想你一輩子侍候我,有一句古話不是說得挺好嗎,女人啊,越大越留的話,最後會留成仇的,我可不想跟你結成仇,老爺,你說咱們家裡是不是好久沒有辦過喜事了?”幕雪芸斜眼睨著滿臉通紅的紫月,跟身邊的蕭天風問道。
一向以妻子話唯命是從的蕭天風聽到幕雪芸這句問話,沒去想,立即回答,“嗯,是好久沒辦過喜事了,小雪想辦就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