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來養病,他問的是心裡直打顫,生怕惹來她不快。
幕雪芸看著一臉小心翼翼對著自己說話的他,頓時有點哭笑不得,望著他問,“蕭天風,你這個樣子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幕雪芸就是一個狠兒媳婦嗎,再說了,在你母后生病的那一個月來,不是我隔些日子就去宮裡侍候她嗎,我要是心裡對她有不滿,我也不會進宮去侍候她了。”
蕭天風聽到她這句話,眼睛馬上一亮,看到幕雪芸臉上閃過一絲的不快,趕緊伸手拍了下他左臉,假裝打了下自己,然後一幅很後悔的模樣,跟幕雪芸說道,“是我不好,是我拿我這個小人之心度娘子你的君子之腹,我就知道我家娘子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就這樣子說定了,我去把母后接來咱們的王府裡養病了。”
“你提的這個意思我倒是一點意見都沒有,只是你把母后帶到咱們王府裡,皇宮那位肯答應嗎?”幕雪芸似笑非笑的望著蕭天風問道。她可不相信蕭天橫會答應蕭天風把太后從皇宮裡帶出來。
畢竟身處在皇帝這個高位置上,這樣子的人最看重就是面子,要是蕭天風把太后接到王府中來養病,這不是讓天下人恥笑蕭天橫這個當皇帝的沒有孝心嗎?這事就算是擱在普通人身上也不會答應的,更何況是一國之君了。
蕭天風頓時凌厲的眼神一“射”握緊著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由不得他不答應,他也不看看現在的母后被他的人侍候成什麼樣子了?他要是敢不同意,我就跟他魚死網破,如果他不怕把皇位輸掉的話,就儘管堅持吧。”
在他們商量好的第二天,蕭天風在蕭天橫一上完早朝,就進了宮,來到乾清宮找他談這件事情了。
乾清宮裡,兩兄弟面無表情,你盯著我,我盯著你,兩人無聲的在乾清宮裡待了半個時辰,過了好久,坐在龍椅上的蕭天橫率先開口出聲,“三弟,你今天進宮來見朕,是所為何事?你京兆衣那邊的事情處理了嗎,還有,那個男童失蹤的案子,你們辦得怎麼樣了?”
蕭天風眉毛輕輕一挑,嘴角輕勾,緩緩回答道,“回皇上,臣弟不才,失蹤男童案,臣弟至令還沒破案,不過臣弟這次來不是為了這件案子,而是另有其事,臣弟想請皇上同意臣弟把母后接到敬王府休養。”
這話一落,乾清殿裡靜悄悄的,氣氛非常嚴肅,蕭天橫面無表情的盯著蕭天風,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蕭天風可能被他現在“射”出來的兇狠眼神給殺死了,坐在龍椅上的蕭天橫眼神死死盯著殿下跪著的蕭天風,冰冷的聲音從他嘴中緩緩溢位,“三弟,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母后是朕的親生母親,你現在當著朕的面,要把母后接到宮外去療養,你這是在側面責怪朕沒有好好照顧母后嗎?你這樣做,讓朕以後在全天下人面前怎麼立足?”
蕭天風輕笑一聲,“這件事情臣弟想,皇上這麼英明神武,這麼一件小小的事情應該難不住皇上才對,至於皇上問的,皇上不能照顧母后,恕臣弟斗膽說明一下,皇上確實不能把太后照顧周到。”
“你,蕭天風,你好大膽子,你,你居然敢這麼跟朕說話,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不要以為你掌握著大流朝大部分兵力,我這個當皇上的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了?”蕭天橫被蕭天風這句話氣得惱羞成怒,甚至還把這些日子來對蕭天風的恨意在這個時候全部暴發了出來。
一個盛滿熱水的杯子瞬間灑到了蕭天風腳跟前,杯子的碎片散落在各處,殿裡的氣氛劍拔弩張,隨時有可能會出現人命的危險。
蕭天風低頭看了一眼腳跟前的茶水,嘴角揚了揚,一抹嘲笑劃過他嘴角,早在他來這裡時,他就預備好要接受蕭天橫這份怒氣了,過了一會兒,他抬頭迎視向蕭天橫那雙噴火的雙眼,一幅辱罵不驚的樣子,回答道,“臣弟不敢,如果因為臣弟這些實話讓皇上大發雷霆,甚至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