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顫抖的聲音從她嘴巴里溢位,她指著正向她微笑的幕雪芸說,“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幕雪芸往自己的手掌上吹了幾口氣,剛才打納蘭晴打的太用力了,連她的手巴掌都腫了,當她聽到納蘭晴用發抖的語氣問她時,幕雪芸回過頭,衝納蘭晴笑了笑,揮了揮發疼的手掌,說,“打你怎麼了,打你還算輕了,納蘭晴,現在你看清楚了嗎,我幕雪芸不再是以前那個任由你欺負的懦弱女人了,我警告你,剛才那一巴掌是為半年前那件事情打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要是以後你再敢對我耍花樣,小心我拿刀子在你的臉上劃上幾刀。”
她這話一落,嚇的納蘭晴整張麗臉變蒼白,顯然幕雪芸這個威脅起了作用,在納蘭晴的眼中,她這幅容貌勝過一切,從小納蘭氏就教納蘭晴,女人家只要有一幅好皮貌,就能比世上的男人給迷住,富貴的生活就不用愁了。
幕雪芸見她望著自己發呆,一張絞好笑臉立即變成齜牙咧嘴,湊近到納蘭晴面前問,“還呆在這裡幹什麼,難道真的要我拿把刀把你的臉劃花嗎?”
納蘭晴再次被嚇著了,雙手緊緊摸著自己兩邊的臉頰,一邊往後退,一邊結結巴巴跟幕雪芸說,“幕雪芸,你,你,你給我等著,我,我不會就這麼容易放過你的。”
“哦,你怎麼不放過我,在你不放過我之前,我先把你的臉劃花好了,免得你老是留在我這裡。”丟下這句話,幕雪芸轉過身在帳房裡找刀子,一邊找,嘴裡一邊嚷著,“我的刀子呢,我記得我昨天有帶一把刀放在這裡的,到哪裡去了。”
納蘭晴聽到她這句話,嚇的花容失色,扔下一句話,“幕雪芸,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說完這句話,納蘭晴跌跌撞撞開啟房門,跑了出去。
外面守著門的風玲看到納蘭晴慌張跑出去,深怕裡面的幕雪芸出什麼事情,趕緊跑進來看。進來後,當她看到安然無恙的幕雪芸,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胸膛,直在心裡念南無阿彌陀佛。
中間發生了納蘭晴這件事情,愣是把幕雪芸作畫的興趣給弄沒了,在吃中午飯之前,幕雪芸畫了幾張都覺著不怎麼滿意,於是一臉煩躁的把畫紙揉成一團扔到地上。雪撞身完身。
幕雪芸低頭望了一眼扔在地上的那幾團畫紙,心疼死了,要不是因為剛才因為納蘭晴突然闖進來,她的心情也不會變煩躁,然後她也不會畫不出來了,這些紙就更不會被她扔在地上了,想到納蘭晴這個罪魁禍首,幕雪芸真恨不得再抽她兩個耳光才行,剛才只抽了一個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午飯時,幕雪芸跟蕭天風一人一邊坐在桌邊,安靜無聲的吃著飯桌的飯菜,自從上次給幕雪芸夾菜遭到拒絕之後,愛面子的蕭天風就再也沒做這樣子的事情了,就像是他吃到哪樣好吃的,他會停下來用筷子指了指那盤菜跟幕雪芸說一聲。
飯吃到一半,蕭天風突然放慢吃飯的速度,吃一口飯抬頭偷偷看一眼幕雪芸這邊,一幅有話要說卻不知道怎麼說的難為樣。
過了良久,一頓飯完畢,幕雪芸放下手上的碗筷,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的油跡,抬頭望向還在慢慢吃著的蕭天風,問,“你是不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這一頓飯下來,我看你憋話憋得像得了便秘一樣,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
正咬著飯的蕭天風聽到她這句話,抬起一雙兇巴巴的目光瞪著她,心想,這個女人哪裡有相府二小姐的溫柔樣子,簡直就跟一個鄉婦一樣,說話粗俗,一時之間,他左右為難,不知道是把嘴裡飯給嚥下去呢還是給吐出來。
最後蕭天風把嘴裡的飯給吐回到碗裡,用力放下手中的碗筷,他實在是吃不下了,好好的吃著飯,突然聽到身邊的人拿便秘兩個字在飯桌上說,任誰也不可能吃得下去。蕭天風瞪了一眼幕雪芸,“幕雪芸,你好歹也是本王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