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缺人帶兵,你們誰要是想去,我不介意把你們送過去。”丟下這句話,蕭天風一提腿,雙腳就像是安了兩個風火輪似的,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被蕭天風丟在後面的五人聽到他這句威脅的話,一個個苦著一張臉,目光幽怨的向蕭天風消失的方向望了望,西北那塊地方,那地只要是大流朝的人都知道這個地方是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一年四季都冷得要死,想到他們可能要去那種地方受苦,五人的臉色都變了彎,嘆了口氣,都打算把今天晚上聽到的話咽死在肚子裡,以後誰也不講。
六人在夜黑風高的夜色裡飛飛停停,夜空下,農村裡的池塘裡不時傳來青蛙下籽的叫聲,蕭天風六人停在一棟豪華的屋子上面。
“王爺,下面就是黃家村的黃天霸家了,是不是讓奴才下去把人抓上來審問一頓。”暗一站到蕭天風身後,望著腳下的房子,嘴角閃過一抹詭異笑容。
黑夜中,一雙利眸透過夜色,掃了一眼腳下這棟華麗的府邸,輕笑一聲,緩緩說道,“黃天霸只是一條小小的卒子,我們要的是抓住幕後的主使人,咱們先暫時別打草驚蛇,不過既然今天晚上來了,咱們就不能無功而返,黃天霸魚肉鄉民這麼多年,他的書房裡一定藏了許多不可告人的密秘,我們進去看看。”
第二天,圍繞在馬村家的三個村子裡都在傳著一件事情,那就是這方圓百里最富有的黃員外家昨天晚上遭賊了,睡在書房裡的黃員外被那賊打暈,用繩子吊在書房裡一個夜晚,聽說還被偷了三千兩的銀票。
這事不到半天就傳遍了四個村子,四個村子的人聽到這事表面上無動於衷,可等他們回了各自的家中時,都高興的直拍大腿,直誇昨天晚上的賊是個好賊。
其實也不是這四個村子裡的村民們太冷血了或者是太沒人情了,實在是這個黃員外這些年來欺詐這四個村的村民們,魚肉鄉民,把大家欺詐出怨恨了。
幕雪芸是在第二天下進聽到這件事情的,當她聽這事時正在吃午飯,她眼角掃了一眼身邊像個無事人一樣吃飯的蕭天風,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昨天晚上這個男人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就交給了她三張一千兩的銀子,當時她還向他詢問了下這三千兩的來處,可惜這男人的嘴巴太緊了,一個有用的字也沒套出來。
蕭天風感覺到幕雪芸在盯著自己,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夾起一塊她愛吃的菜放到她碗裡,出聲道,“發什麼呆呢,飯都要涼了,快點吃。”
幕雪芸聽到他這句話,撇了撇嘴,在心裡鄙視了他一下,堂堂一個王爺,居然幹起了做賊這個行當,嘀咕了幾句,幕雪芸夾起他夾來的肉放進嘴裡咀嚼了幾下,吞進了肚子。
黃員外家中,躺在床上的黃員外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肥胖男人,臉肥,肚肥,全都都肥,一看就知道是個魚肉百姓的壞傢伙,此時,他頭上搭著一條毛巾,嘴裡哼哼著,不時從嘴中冒出一句,“我的銀子啊,我的銀子,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居然把賊心偷到我黃天霸的身上來,天殺的。”
“老爺,我帶人把府裡所有下人的屋子裡都搜了一遍,沒搜出老爺丟失的那三千兩銀票。”這時,黃府的管家急匆匆跑到黃天霸面前低聲稟報道。
原來黃天霸在今天早上被下人發現吊在書房裡之後,立即把書房搜了一遍,發現他藏在桌子底下的三千兩銀票不亦而飛,而且讓黃天霸可恨的是昨天晚上他只記得脖子這塊疼了下,根本沒看見敲昏他的人是誰。
一得知自己沒了三千兩銀子,黃天霸二話不說,立即把矛頭放到了府裡的下人身上,並且馬上下了一個命令,讓管家把府中的下人搜一遍身,這時正向黃天霸回報。
躺在床上的黃天霸聽到這個訊息,蹭的一聲從床上坐起,睜大眼睛,大喊了一句,“什麼,沒有,怎麼可能,你到底查清楚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