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仁慈,後悔自己為何沒有早日殺了景桓。暴斃而亡總比反賊這二字要好聽的多。
景澤無奈的拜拜手音低沉下來,冷聲道:“朕知道了,都散了吧。”
眾人聞聲,毫不猶豫的轉身走出上書房,景桓和唐閔之二人並行。一隻腳剛踏出上書房的門正撞見景楨往這裡走。
景楨走到二人身邊時停住了步子,一臉溫潤的笑,聲音朗潤:“三哥這是要走了?”
“怎麼?又來下棋啊?”景桓淡笑著,眼中卻滿是敵意。
“或許吧,陛下近日煩心事很多,只能找弟弟來解解悶了。”
景楨淡淡的應付一句,目光落在他臉上,二人靜默一瞬,景楨又道:“弟弟還要去見陛下,不與三哥多說了。”
景桓面上頗有深意的微微點頭,盯著他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這才轉身離開。
景楨走入上書房時,龍案前空無一人。耳邊突然傳來朗潤的笑聲。
“朕在這兒。”景澤瞧著他的身影輕喚了一聲。
他轉頭去看時正瞧見景澤坐在一側的軟榻上,看著自己露出淡淡的笑。眼前早已擺好棋盤。
景楨信步走上前,溫潤笑道:“怪不得要叫到臣弟來,皇兄果然是想和臣弟手談一局。”
“你方才進來時應當瞧見了那幾個人。”景澤看著他的身影在自己對面坐下,低沉的問了句。
景楨微微點頭,拾起手邊玉罐中的一顆白色棋子落在黑棋一則,堵住了黑棋的三口氣。
二人一來一回的對壘,空氣靜默。
良久,景澤終於沉不住氣,滿臉的憂愁,嘆息一聲,聲音低沉道:“邊境來了奏報,說是西戎勾結邑族,如今已經奪了兩座城了。”
“那皇兄打算,派誰前去平亂啊?”景楨低著頭,一臉的淡然,口中話也十分平淡,只是盯著自己手中的棋子。
景澤一臉的煩躁,隨意的落下一枚黑子,繼續道:“方才那幾人希望朕派沈易前去。”
景楨眼神一瞬狠厲,又快速恢復。繼續道:“那皇兄可要好好思量了,沈將軍可沒有單獨帶過軍。”
“他與你自小一同長大,關係最為親密,你難道不希望他去立功受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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