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也不想得罪高顯,儘管和自己是第一次謀面。高顯又和警察局長聊了一會,就看見大壯和巧蓮穿著一身孝服,一副“哭喪臉”的走了過來,在這種氣氛下,悲傷的氣氛一下子又拉滿了,畢竟在場的人都有父母和兄弟姐妹。
警察局長一本正經的告訴大壯和巧蓮,丟失屍體的事情非同小可,於情於理都會給你們一個完整的交待,但不翼而飛的屍體,一時間讓案件無跡可尋,唯獨殯葬車上的三位,是最大的嫌疑人,目前先行拘押後再慢慢審理,最遲三天之內給你們答覆,說著看了看高顯。高顯點點頭,說也只有如此了,說話的時候,用眼瞄了瞄身邊的館長。
這個時候的館長,猶如剛做完劇烈運動一般,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冒,警察局長也發現情況,關心的問館長是不是身體不適?此時的館長,嘴唇有些顫抖著說:“沒什麼,就是突然間感覺到好累,兩個肩膀如同擔負了重物一樣,說完,還往前邁腿走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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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顯低頭一看,輕輕的抿嘴笑了,再看館長剛才挪開的腳步位置,明顯有兩個溼露露的痕跡,很明顯是汗液順著褲管流下來把鞋子浸溼的緣故。高顯貌似關心的也說道,這事也不要有太大壓力,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大白天的屍體不見了,怎麼可能?館長也點頭承認。
警察局長伸手和高顯握了握,說:“歡迎回家,歡迎到局裡檢查指導工作之類的話之後,便轉身想上車,就在他轉身之際,只聽“噗通”一聲,館長已經仰面朝天的跌倒,由於這傢伙是個胖子,所以倒下的動靜很是不小,於是乎,警察局長只得和眾人一起,想把館長扶起來,誰知此時的館長面色鐵青,牙關緊咬。一個電話,120便呼嘯而至,直接把人拉進了縣醫院。
警察局長可是自始至終都在這裡,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館長由一個正常人,變的人事不省,當然,對於高顯拍人家肩頭的事情,大家都不以意,畢竟這種親密的動作也很常見。並沒有人往深處去想。高顯和大家告辭,感覺這事動靜整的不小,不知道九婆會不會怪自己節外生枝。回到牛家莊之後,在九婆的主持下,便開始了傳統的喪葬儀式,但對外的口徑是衣冠冢,唯獨行內人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三位被警方帶走殯儀館的工作人員,還沒到警察局便被放了回來,唯獨館長一直躺在醫院裡,毛病就是一旦下床直立行走,就感覺像是揹負一座大山似的,除此之外一點毛病沒有,醫院的醫生也是束手無策。高顯把這件事和九婆彙報之後,九婆倒沒有怪罪高顯擅自出手,說這個吃死人飯的傢伙是咎由自取。
這件事在小縣城渲染了一段時間,也就無疾而終,大家該幹嘛幹嘛,倒是殯儀館的那些人,服務態度老實了很多,以後再也沒有出現扒墳焚屍的這種情形。村支書過了頭七之後,牛黃和牛紫在高顯和楊雙雙的護送下去南京辦了入學手續。
原本還想在家盤桓幾日的九婆,卻接到趙亞洲找牛七八的電話,九婆奇怪的問,為啥把電話打給自己,趙亞洲那邊解釋說,師叔電話打不通,提示已經關機!九婆正好看見牛七八從外面進來,說趙副局長有事找你,牛七八一愣說:“他不是和孫拾億在基地修煉嗎?”
接過電話才明白趙亞洲的意思,這是又遇到難題了,趙亞洲說:“山西太原一座大橋上有人頻繁往下跳,自己來兩天了,目前沒看出有啥問題,請師叔速來指點。”牛七八揉著眉心把電話還給九婆說:“這又攤上事了,晚上我們一起走?”九婆笑著點點頭!
:()九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