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兄妹倆的面前,牛紫率先上去就給李婉來了一個擁抱,而且還學著西方人的禮節相互吻了一下面頰。
等牛紫鬆開李婉,牛黃也學著妹妹的姿態展開了雙臂,想來一個擁抱然後也來個面頰吻,沒成想李婉卻調皮的把拉桿箱遞了過來,這讓旁邊的牛紫笑的前仰後合,李婉則是抿著兩個可愛的小酒窩,笑而不言。見面儀式結束,好在牛黃的臉皮還是相當的可以,麻利的拉著拉桿箱,頭前帶路向著停車場就找了過去。
牛黃顯然沒有忘記一路尾隨而來的跟屁蟲,可是車子已經不在了,很顯然是接受緊急治療去了。兩兄妹並沒有告訴李婉剛才發生的事情,等上車以後,牛紫才誇未來的嫂子氣質更迷人了,問李婉是不是在一直堅持修煉,李婉這才點點頭,含情脈脈的看了一眼駕駛員,只不過牛黃後腦勺沒長眼睛,若是剛才接機時是這一眼,牛黃肯定會心花怒放之極。
等三人回到大使館,那跟蹤的兩人似乎早退了,說來也是巧合,李婉的出入境記錄僅僅是停留在機場層面,中情局因為這兩人的失職,並沒有掌握到這一情況,也為後來埋下了伏筆,中情局也沒有料到,小小的失誤,竟然讓以後的工作如此的被動。
那李婉是為何而來的呢?其實為何而來,只有李安然自己清楚,而且這也是他透過特別渠道向國內彙報的情況,這一切都和伯恩斯有關,原來就在伯恩斯因為皮哈哈的事情,從二樓跌落被仙人掌刺的滿身是傷的時候,不是曾接受過緊急治療嗎?而且伯恩斯還睡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有了這兩個小時,要做什麼工作也就足夠了,而且這兩個小時也是李安然特別授意的,伯恩斯身上的仙人掌刺是被拔出來不少,但同時身上也被植入了東西,這東西是世界上最頂尖的發明,也是屬於最高機密最高階別的一種通訊手段,畢竟現在種植牙都已經成為常態,那屬於液體的量子通訊微粒似乎是高階的不能再高階的玩意,目前就通訊和電子對抗方面,甩下米國已經不是一條街兩條街的問題了。
李婉的到來,就是為了啟用這些玩意的,而且是在伯恩斯周身康泰下,就能完成竊聽、定位、跟蹤這些所有的手段,關鍵還能技術成像,最厲害的還不是在這裡,而是它能自主規避所有的電子系統掃描,即使檢查伯恩斯身體用上ct和核磁共振,都不會受到影響,巧合的是剛剛研發完成這種裝置,安老頭就把這東西給外甥走馬上任的帶上了,只是李安然苦於沒有機會,沒成想正困的時候,伯恩斯這個枕頭來了。
於是才有了李婉的到來,所有的秘密幾乎都藏在李婉隨身攜帶的拉桿箱的手柄上,而箱子裡都是一些隨身物品,過飛機安檢根本就不在話下。由於時間很緊急,要趕在伯恩斯走馬上任之前,把裝置測試好,所以李婉自然是風塵僕僕的就趕來了。
不吃飯先工作,談情說愛自然也要往後排隊,父女倆鑽進安全室內,開始進行緊張的除錯,只見李婉把手腕上一個很小的腕錶和一個筆記本進行連線之後,只見一個三維座標清晰呈現出來,李婉熟練的一陣鍵盤操作,那個三維座標馬上就呈現一座建築,然而卻顯示是在地下室內,隨著又一陣鍵盤操作,似乎已經啟用了伯恩斯身上所有的量子液體微粒,只見地下室一間辦公室裡,伯恩斯把腿翹在辦公桌上,背靠著的後背靠椅,手裡拿著電話機,似乎正在詢問什麼事情?
李安然問寶貝女兒,聲音,聲音呢?李婉這才把最後一個鍵盤一敲,伯恩斯那公鴨似的獨特聲音便開始出現,對方彙報的就是牛黃接機的時候,僱員受到虎頭蜂的襲擊,因為受傷過重昏死了過去,這才把這件向伯恩斯彙報,理由是對方的特工人員向我們發動了攻擊,伯恩斯詢問對方採取什麼樣的攻擊方式?彙報的人員只是說是“懷疑,”懷疑的理由是一隻不知名的昆蟲,而且說探員受到昆蟲襲擊,已經是兩三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