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認真態度,雖然不清楚具體是怎麼回事,她還是漸漸安靜下來,即便看著還不太情願(主要是不太信任於生這可疑的操作過程),她仍舊做出了配合的態度。
當然,配合的主要原因是跑不掉,畢竟封印在油畫裡,平常她除了大聲嗶嗶之外也什麼都幹不了,而現在於生基本上已經適應她的大聲嗶嗶了……
但說實話,艾琳並不是一個合適的“測試夥伴”。
畢竟她的“體質”有點特殊。
於生很難確定自己的血是施加在了艾琳身上,還是施加在了那幅作為封印媒介的油畫上——他把自己的血液塗抹於畫框,又趁著傷口沒有癒合,擠了一些血滴在畫布上,但不管哪種操作,他都沒辦法像胡狸那次那樣,讓自己的血直接接觸到油畫中的人偶本體。
艾琳抬頭看著,也不知道她在油畫中的視角具體是怎樣——但她顯然感知到了血液的接觸。
可也僅此而已。
油畫並沒有像當初胡狸舔舐鮮血那樣把於生的血給“吸收”進去。
“有什麼感覺嗎?”於生等了好一會,才有些不確定地開口問道。
艾琳想了想:“……熱乎乎的?但現在涼了。”
於生:“……那看來就是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