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過來。
真是,死都不讓人死個清淨。
怎麼還……怪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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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量只覺著自己在黑暗之中起起伏伏了好久,他夢見了趙晗變成了一個怪物,腦門兒上十分不要臉地貼著倆字兒——“禽獸”。
哈哈。
估計因為覺得太丟臉了,禽獸自己轉過身子奔跑起來,那精瘦的身子離方量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直至消失不見。
目之所及,全是密密麻麻的獸瞳。
“方量,該醒了。”
耳邊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方量掙扎著想要看清到底是誰,可看來看去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獸瞳,世界開始坍塌,那些獸瞳逐漸彙整合了一雙碩大的血紅獸瞳,兩行眼淚從眼眶之中流出,有誰在他耳邊說一句對不起,隨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方量……再不醒,我直接上了你信不信。”
獸瞳的世界開始坍塌,光明劃破了黑暗晃得眼睛酸澀難耐引得方量直接流出了眼淚,他掙扎著,強忍著不適終究還是睜開了雙眼,眼前的景物並不陌生……特麼的不就是趙拓那貨的臉麼!
還沒等方量吐槽這個心懷不軌的傢伙為什麼會離他這麼近時,嘴唇上突然壓下來顫抖著的兩瓣唇,他剛從深度昏迷之中醒來腦子還有些渾,似乎好像,他們現在這個姿態應該叫做“吻”?
方量腦子沒轉過彎兒,趙拓卻是一點趁人之危的羞恥心都沒有,從小心翼翼的勾勒演變成為瘋狂地侵襲,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空隙,他紅著雙眼片刻不忍離地親吻著身下的人,差一點,只差一點就要再見不到這個無賴,他媽的當初他到底是中了什麼邪才會覺得放著方量回去是正確的。
“嗚嗚嗚……”
等到方量從震驚以及剛醒過來的呆怔之中回過神來之時他已經被扒得差不多了,面板接觸到對方身上的硬質制服的感覺並不好受,衣服上的紋路摩擦著他的胸口,胸前某處因為刺激而產生了生理反應,方量惱恨地伸腿要踹人,結果小腿卻被人攥在手掌之中死死壓著彎曲到胸口,雙腿間的風光就這樣毫無遮蔽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放開——特麼的趙拓你瘋了!”
羞恥心逼得方量雙眼通紅,不知是氣得還是羞的,底下那處竟然也隨著他的呼吸和胸膛劇烈的起伏開始慢慢起了反應,一聲輕笑從那人的嘴中發出,方量羞愧欲死,下一刻身體最脆弱的某處卻被一張粗糲的大手覆蓋住不露出任何一塊皮肉。
“你又躺了三個月,這三個月之中可沒有自己幫自己瀉火的機會,不如趁著今天……我幫幫你?”
“臭不要臉你放開……嘶——輕點你要弄斷老子嗎!你以為這玩意兒是蠟燭弄斷了拿火烤一烤還能接上麼!”
“現在生*殖*器復原手術和移植技術已經很成功了,你如果還有質疑的話我不介意給你創造條件體驗一下。”
“體驗你大姨父!”
重點部位被人握在掌心裡方量已經軟了半截了,面上羞得通紅連身上都染了一層薄薄的汗珠,好似是身體因羞*恥而蒸騰太過竟然排出了汗液降溫,趙拓再次低下身子去舔舐這層薄薄的水珠,眼中的激動和喜悅滿得快要溢位來:有新陳代謝就好,這個人還活著,他真的還活著。
滾燙的雙唇在胸口和肋下四處遊走,軟下去的那地方被人很有技巧地伺候著,方量難受地哼了一聲,僅僅是這麼一聲之後他便咬緊牙關不肯再發出更多的聲音,突然那人的手掌懲罰性地一收緊,方量被這突來的刺激折騰得再次悶哼,趙拓騰出一隻手來扣住他的下巴不讓他的嘴再次閉合,身子壓低,嫣紅的雙唇再次貪婪地吻了上去。
方量已經不記得自己在趙拓手裡發洩了幾次,他只記得在最後趙拓終於被他狠狠地踹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