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也是由徐軍師來補齊,他們已經閉城多日,都沒有開城門讓百姓進來了,而周邊的村落裡百姓也是不見蹤影,讓整座邊關雄城內外都顯得無比蕭條。
徐策放在城牆上的手握緊了,許久也沒有鬆開,最後才說道:“總之不能開城門,要怎麼做……讓我想想。”
將領無奈,實在不知他對著大將軍還要提防什麼,可是當調轉目光看向下方安營紮寨的鳳臨軍時,他的心中也升起了一絲不安。
儘管理智上清楚大將軍不可能做對邊關不利的事,來馳援也是為了保護主城,但看到那兩倍於城中兵力的精銳軍隊,想起他們方才的肅殺之氣,他還是感到了一陣危險。
“左右還有一日時間……”他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等到白日再繼續和大將軍商談,應該可以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這樣想著,就聽徐軍師說道:“加強守衛,別讓閒雜人等靠近城門,有什麼變化再譴人來元帥府告訴我。”
他的聲音沉沉,也沒有了平日的瀟灑跟鎮定,留下這句話從城牆上離開的時候,身影似乎也佝僂了幾分。
翌日,天光大亮,驅散了城牆周圍的黑暗。
城牆上方點燃了一夜的火把也熄滅了,前來輪值計程車卒看著下方不遠處憑空多出來的一支軍隊,心中都有著隱隱的畏懼。
在最精銳的將士都在襲擊中折損,失去戰力之後,替補上來的就是他們這些新兵,在久經沙場的精銳面前,連心氣都生不出一點。
下方的軍隊在漏夜到來之後,已經在原地休整了半日,到了埋鍋做飯的時候也沒有生火,只是就著水壺啃起了帶來的乾糧。
他們每一個人的目光都在盯著緊閉的城門,讓在城牆上站崗計程車兵都感到了一陣壓力。
元帥府中,從回來之後就沒有休息過的徐策此刻面對著聚集而來的城中氏族,也是疲於應對。
若說在先前的襲擊中,什麼人最沒有受到損傷,那就當屬這些氏族大家。
而如果說眼下最急著想要開啟城門讓張軍龍進來的是誰,那也是他們。
“徐軍師,眼下殿下不在城中,裴軍師跟太守又受傷不醒,最能掌控局面的就是您了,您應該決斷些才是。大將軍來了,帶著那麼多兵,不是正好填補城中武力的空缺嗎?”
“是啊,只憑我們現在這樣弱勢,先前的歹人再捲土重來,或者草原鐵騎忽然兵臨城下,那是絕對守不住的,就開啟城門讓大將軍進來又如何?難道他還會跟那些歹人是一夥的,進來是為了屠城不成?”
這番話引來了一片附和,所有人都覺得徐策過於不知變通,就算裴植在昏迷之前對他說要封鎖城門不讓任何人進來,也不讓任何人出去,但那不是在沒有援軍只能等自己回血的情況下才做出的不得已的選擇嗎?
眼下來的是援軍,那就應該改變策略才是。
徐策看了兀自說得火熱的這些氏族大家一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