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她所說的話,陸念念用審視的目光仔細地打量著白玄蟬,狐疑道:“你是怎麼知道‘深海’存在的?我不記得家裡有你這號人物的存在。” “我怎麼知道的、是不是陸家的人,這些你都不需要清楚,因為和你沒有關係。”白玄蟬用命令的口吻指使道,“陶夭夭不是你惡趣味的戲耍工具,在宴會結束之前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都要把東西收回,否則我將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給矢之悼。” “或許你不害怕我,但是你肯定忌憚矢之悼,他護短起來可不比程風起遜色多少,你哥和他關係這麼好,並且他家世特殊,鬧到最後散不了場你覺得最後的受害者會是誰?”其實白玄蟬根本不瞭解矢之悼,她就是單純唬她而已。 被徹底唬到的陸念念眼神閃爍,訕訕地點點頭,慌亂地道了一句‘知道’之後逃也似的往另一處跑去。見狀,白玄蟬不打算再追過去,收回目光轉身回去花房繼續晚宴。 在她回到餐桌後片刻,突兀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這次接電話的人是坐在主位上的陸京墨,他奇怪地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起身走去僻靜處接聽電話,掛了之後沒有入座,而是又撥了一通電話後再回到位置。 落位之後眼神微不可聞地瞥了一眼陶夭夭,隨後又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白玄蟬,正好在觀察他的白玄蟬見狀對他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輕挑了一下眉毛。 又過了片刻,狀況外的陶夭夭接到了個奇怪的電話,沒有來電顯示也沒有來電區域,一頭霧水地接起來之後不知道聽見了些什麼就了出去,再回來時手腕上那串珠寶不翼而飛,轉而戴上了兩隻用料紮實的金手鐲。 “你今兒可真夠忙的。”見她出去又進來後嬉皮笑臉的模樣兒,矢之悼醋意翻騰地暗示了一句,“又碰見什麼貴人了?手上東西都變了。” “喲,語氣不太好的樣子啊。”陶夭夭見狀附到他耳邊輕呢喃了兩句,肉眼可見般矢之悼臉色從憂到喜,再沒有追問下去關於她手上新鐲子的來由。 “依照你對矢之悼的瞭解而言,他是聽到什麼話才會不追究物件的新手鐲?”目睹全程的白玄蟬湊在程風起耳邊小聲好奇著,聞言程風起都懶得抬眼皮話糙理不糙來了一句,“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當然是她說了些他下半身喜歡的事情所以就不追究了。” “真假?我覺得矢之悼不像是那種人,肯定是其他方面的誘惑。” “天真。”程風起盯著手機哼笑一聲淡淡道,“你看著,不出兩分鐘他肯定摟著物件說隊裡還有事兒要先走,到時候我連線我車子的停車記錄儀給你,他倆根本忍不到上車就會抱在一起親。” 話音剛落,坐對面的矢之悼就開口說隊裡有事兒要先走,拉著陶夭夭忙不迭地就走了出去,隨即程風起就連線了停車記錄儀把手機橫屏遞到白玄蟬面前,不多時螢幕中就出現了兩個擁吻在一起的場面。 看見這麼少兒不宜的場面白玄蟬趕緊擺擺手把手機推了回去,扶額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晚宴進行後期一直在擺弄手機的程風起終於是抬起頭來,將手機螢幕對向陸京墨,後者看了一眼螢幕上的內容後眼底劃過一絲詫異,見他這副模樣兒程風起得逞般彎彎嘴角道:“如何?” “真人?”陸京墨質疑道。 “保真,已經送到你家門口了,早些去簽收。” “算你厲害。”話落,陸京墨匆匆起身離開了宴會場。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