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是個打扮異常低調的女人,黑風衣裹得嚴嚴實實不說還戴著帽子墨鏡口罩三件套,等待回應時還緊張地左顧右盼似乎生怕有人出現,白玄蟬也不急就和她慢慢耗著,估約兩分鐘後她停下了按門鈴的手。 好似下了巨大的決心摘下了口罩,又摘下了臉頰上那副能夠遮住半張臉的墨鏡,看見她容貌之時即便是白玄蟬都不由自主地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這張臉和陶夭夭真是太像了,尤其是那雙桃花眼,簡直一模一樣。 恍惚間她甚至以為陶夭夭活了過來,可細看兩人又大相徑庭,門外這個人的眼眸中添了幾分揮之不去的妖冶,像極了盛開了紅玫瑰。 “白小姐,我知道你在裡面。”門口的女人用清晰的嗓音說道,“我是矢少拜託過來陪你的,不信你看——”說話間她迅速拿出手機在螢幕上點著什麼,然後將螢幕對準貓眼,“他說不放心你一個人待著。” 手機螢幕上是個對話方塊,對面聊天的頭像確實是矢之悼的,最後一條聊天記錄是在兩人掛完電話後一分鐘,內容很長白玄蟬沒時間細看,粗略地掃了一眼內容和這個女人所說的事情大差不差。 估計怕她還是不信,女人轉了轉身子用一種展示法點開了頭像,介面自動轉入了號主的主頁,貨真價實,確實是矢之悼本人的賬號。 “等下,我給你開門。”確定完對方身份後白玄蟬拔了插銷,將反鎖的房門解鎖,站在門口開啟了一條縫讓人進來,待人進屋後她又迅速關上了房門,隨即轉動手中的刀柄使反握法,身形飄逸閃現到對方身後。 不料對方也是個練家子,感受到白玄蟬輕微的腳步聲後瀟灑轉身,轉身之際脫下自己戴得緊緊實實的帽子,豔紅色的長髮陡然落下,髮絲間寒光閃過,一條與當初白玄蟬所戴材質相同的裝飾鏈子落下。 女人反手輕易接住落下的鏈子,用力一甩後磁吸的聲音響起,看似軟弱的鏈子迅速接上變成了一根細長的棍子,只見對方轉手將棍子揮得虎虎生風。 “還真是矢之悼的人。” 猶記得那根項鍊剛製作出來之時有個實驗者,應該說程風起每個暗器身製作出來都是那位實驗者拿去做的實驗,而那個固定實驗者不是別人,正是矢之悼,他拿去項鍊後過了一週就送了回來,並且詢問能不能定製一根長約一米的細長款。 而那根定製的長鏈子正是眼前這個女人手上的這根。 “你手上這東西——”白玄蟬收起手裡的蝴蝶刀指著她手裡的利器,“原版是一根項鍊,我是原版項鍊的主人。” “嗯?”見她看到鏈子後立即收起防備的模樣兒,女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又歸於平靜,繼而也收起了自己手裡的武器,伸出手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廖芊芊,我是矢少的朋友。” “朋友?”白玄蟬握住她伸出的手不露痕跡地試探道,“他保密工作做得可真嚴實,我都不知道他在魔都還有你這麼漂亮的一個朋友。” “額,不知道也正常,我並不是魔都人,我是從隔壁臨城過來的。”提及此事廖芊芊似乎有些頭疼的樣子,苦笑道,“其實我已經準備休息了,但是睡前矢少突如其來給我發了個訊息,讓我趕過來一趟,沒辦法,只好連夜過來。” “怎麼不想著拒絕?” “矢少的請求,我想一般人應該拒絕不了吧,當然我也有私心——”廖芊芊勾起唇角莞爾一笑道,“我和他認識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他對一個女生如此上心,想過來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讓他這麼,魂、牽、夢、縈。” “說得有些玄乎了,我沒那麼大魔力。” “請不要妄自菲薄好不好。” “行了,別再糾結了,你一路過來肯定辛苦,要不要喝些什麼?”白玄蟬笑著撥開她的手,轉過身前去吧檯的瞬間揚起的嘴角瞬間落下,身後的廖芊芊隨意地擺擺手說了聲,“我隨意,你方便就行。” “放心,我這裡除了不方便都是方便。” 認識了很多年的朋友——說明矢之悼認識廖芊芊在陶夭夭之前,這兩個人生得這般相像,突然間有些懷疑當初矢之悼和陶夭夭表白時的最終目的——很有意思,矢之悼讓這個人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