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很吵。”矢之悼冷漠道,“總之聽我的,保護好白玄蟬,順帶保護好自己,其他的事情我會安排,就這樣兒,掛了。” 此事非同小可,聽廖芊芊話裡的意思,白玄蟬並沒有向任何人求助,而陸京墨已經下令讓自己不要管這件事情所以絕對不能找他過去幫忙,且自己也不能貿然出面,至於程風起,這段時間他就像人間蒸發似的無影無蹤。 事已至此,手上似乎只剩下一個人可以使用。 禁嚴後的魔都入夜後萬籟俱寂燈火闌珊,不夜城的輝煌暫時凋零僅有蒼涼的月光帶著悲傷瀉下,昏暗套房中窗簾緊閉空氣壓抑,茶几上放著一隻偌大的運動包,其中裝著一把衝鋒槍,擦拭得鋥亮的唐刀倚在槍支旁。 站在茶几邊的廖芊芊一襲黑衣戴著鴨舌帽,醒目紅髮藏在帽下,一柄唐刀斜掛在背後,她目光倉皇地看著有條不紊收拾東西的白玄蟬,貝齒輕咬著嘴唇,止不住顫抖的手掩在衣袖下緊緊握成拳。 片刻後白玄蟬拉上運動包,拿起鴨舌帽扣到頭上,見他一副整裝待發的模樣兒,廖芊芊壯著膽子阻攔道:“玄蟬姐,這個計劃需不需要再斟酌一下?就咱倆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外面......” “沒時間了,如果再不出發回帝都,就趕不及後天的再申請,錯過這次的話要想再從程風起身邊抽身就麻煩了。”說話間白玄蟬起身拎起運動包,“如果你害怕了,可以選擇不參加這次行動,我不強迫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擔心萬一計劃不順利的話,被莫家的守衛抓住,矢少遠在帝都趕不過來救我們的。”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