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番試探真假的模樣兒,矢之悼雙手環抱放到胸前,有些無奈道:“姐姐,我是真的人。” “就因為是真人才令人不敢置信。”感觸到人類面板特有的肌肉感後白玄蟬縮回手,“你怎麼過來了?來做什麼?” “找京墨哥,順便看看你。” 關於陸京墨擅闖東南國度一事,茲事體大,很快就驚動了矢家,血洗魔都一事兒還未完全壓制下來又出了跨國的糾紛,就算是打小的兄弟交情,矢之悼都忍不住想要指著陸京墨的鼻子罵。 “原來是順便來看看我啊。”聞言白玄蟬露出一個失落的神情,手指繞著髮絲,“矢少說話有些傷人了呢。” “說話傷人也比被人傷好,我可不打算在京墨哥的屋簷下挑戰他的權威。”矢之悼身心俱疲地仰天長嘆了一口氣,“他這一連兩次開殺戒,真的很嚇人。” “嚇人麼。”想到當日陸京墨在硝煙中對著姜子苓開槍時一擊即中的狀況,白玄蟬不僅沒有覺得畏懼反而有些眷戀般用舌尖舔舐了一下唇瓣,眼中含著興奮,“我倒覺得他很有魄力,好喜歡,真好喜歡。” 見她這副不可言說的模樣兒,矢之悼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暗自誹腹她此刻精神狀態的極度不正常,別說是尋常人家的女子,就連自己聽到陸京墨這兩起事件後都不寒而慄,而她不僅沒有害怕反而還如此興奮。 “額...你喜歡就好。”他僵硬地勾了勾嘴角,捏了捏耳垂轉移話題道,“其實這次我來找你是有事兒的,就是——明兒你有空嗎?” “現在約我的話,建議你問一下身後這位。”說話間她抬手示意了他身後的方向。 轉頭望去,不知何時從書房裡出來的陸京墨正站在兩人的身後,白玄蟬提著裙襬小跑著鑽進他懷中,見狀陸京墨順勢抬起手攬住她的腰,輕拍著她的腰邊剛想對矢之悼提出婉拒,不料矢之悼先行堵住了他的話。 “容我把事兒先說了,好麼。”矢之悼抬起手製止道,“過幾天就是清明瞭,我想約姐姐一起去看看夭夭。” 聽見這個名字,白玄蟬放在陸京墨腰後的手緊了緊,即刻會意的陸京墨毅然決然地拒絕道:“露露的身體現在確實不適合出門。”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說了。”見他拒絕地如此果斷矢之悼也沒有再多說,無奈地聳了聳肩,最後又告誡了他一番後轉身離開了蒼竹宅邸。 待他徹底離開後白玄蟬鬆開環著陸京墨腰的手,略帶嫌棄地咋舌兩聲後忽而問道:“說起來,你和矢之悼這麼多年的朋友,應該有聽說過廖芊芊這個名字吧,她長得和陶夭夭簡直一模一樣。” “知道,但她們兩個人實際上差很多。”陸京墨推著她的後腰往書房走,“我帶你去看看廖芊芊原來長什麼樣兒。” “原來?她還整過容嗎?” “用專業的術語來說應該是微調,因為這個世界上不會出現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就算是同卵雙胞胎都有細微的差別,更何況是兩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 “世界上不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一模一樣的人,聽到這句話後白玄蟬不知為何陡然間想起了商曲,據商曲所說程閒月與她生得一模一樣,甚至可以騙過對她用情至深的陸遂之,“這麼篤定嗎?萬一有特例呢。” “沒有那種特例。”陸京墨非常篤定地回答道,“你就是最好的例子,這些年我為了找你幾乎是把全世界都翻遍了,其中是有和你生得非常相像的人,但絕沒有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如果有的話,那就必定要透過某些人為因素的改變,否則絕對達不到所謂一模一樣的程度。” 說話間兩人走進了書房,紅木書桌上的電腦還亮著,頁面停留在陸家的工作郵箱,離開書房前他正在看駐某國分部的公司發來的彙報檔案,陸京墨並沒有避諱白玄蟬存在,當著她的面操作電腦。 關閉了郵箱後他又開啟了雲端相簿,思索了腦中關於廖芊芊這個人的資訊後找到了相應時間的資料夾,解鎖後從上往下滑著,最終在下層找到了一張合照,是一男一女的合照,男生是大學時期的矢之悼。 女生穿著國防大附屬中學的校服,黑髮綁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