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促我把那些味道說不出怪異的補藥給喝掉。
等生理期過後,林醫生過來了一次,問了一大堆問題,然後開了一堆的補品。
每天就在永無止境的補品大灌溉中度過,害我極其懷念起之前的幸福日子。雖然哥哥們什麼都願意寵著我讓著我,但一事關我的身體狀況,無論我怎麼撒嬌也沒有用。
晚上依然是哥哥們輪流陪我一起睡,只是不再和我做那些羞人的事情,只是裸身抱著身穿輕薄睡衣的我,安靜入睡。
就這樣過了快半個多月,然後林醫生又來了。我在他檢查的時候,努力說服他我已經恢復得很好了,哀求他不要再開那些難吃極了的東西給我。
可是林醫生但笑不語,依然留下一大堆的東東,讓我愁得不行。
還好這次有一部分是食補:什麼雪蛤膏啦血燕啦阿膠啦人參啦……等等東西,拉拉雜雜的出現在食物裡面,小心的滋補著,不會補過頭──正所謂虛不受補嘛,我那嬌弱又不易養好的體質,讓林醫生費勁腦汁來小心伺候著,這些都是林醫生說的,他從小看著我長大,所以很清楚的我體質。
開始還能津津有味的吃著各類燉品當夜宵,可是吃多了,又開始覺得膩味,於是壞心眼的逼著哥哥和我一起嚐嚐這些“美味滋補品”。可惜他們都笑著就吃完,把我的小陰謀輕易就挫敗。
晚上依然是哥哥們陪睡,不過時間開始變得有點難熬。
被小豬似的剝的光禿禿的,被哥哥們抱在懷裡,翻來覆去的揉弄,雖然不會被進入,但是,全身每一個地方都沒有落下的啃吻,撫摸;熾熱粗硬的巨莖猙獰的翹起,頂在身上,猥褻的燙著我發抖的身軀。有時候,哥哥們忍不住會用雙|乳摩擦著,低吼著射出來;又或是讓我背對著,夾起雙腿,摩擦著大腿的根部射出;一再隱忍卻不再進入。
我只紅著臉隨他們擺弄,不敢問為什麼。
身體卻一天天的敏感起來,每次都期待般等待晚上的玩弄。
衣服剛剛被脫下來,|乳尖就挺翹起來,頂著粉嫩的色澤招搖的綴在雪白的雙|乳上,吸引男人炙熱的注視。
心怦怦的跳著,等待男人溫熱的大掌覆上隱隱發脹的胸|乳,或輕或重的褻玩,控制不住的發出聲聲嬌叫,惹來男人的施虐欲。
耳垂、脖子、肩窩、|乳頭、腰側……一個個從來未開發的地方,被舔得敏感無比,彷佛裝上了開關一樣,稍被玩弄就激出抑止不住的快感。
被哥哥們用性器淫糜的在身上磨蹭時,火熱的感覺煨得全身都快燒起來一般,整個人都快融化了,小|穴湧出熱熱的液體,把下體都弄的溼漉漉的。還好因為男人濁白的液體也混合其中,才把這個羞人的事實給遮掩過去。
可是身體日益的敏感起來,到後來,只是被吸吮著|乳尖或者玩弄小|穴外的花唇和小核,就哆嗦著高潮了。哥哥們尤愛把細白的雙腿高高抬起,私密的地方被大大的開啟,任意觀看。
然後俯首,用唇舌把小|穴舔吮得溼漉漉的,淫液四溢;又或者用手指模仿著抽動,直到我尖叫著射出透明濃香的液體,哆嗦著被極樂的高潮籠罩。
經過男人開發的身體,再也恢復不到發生親密關係前那樣青澀,僅僅手指或者舌頭,就可以讓快感把我湮滅,哭喊著,哀叫著,拋棄一切羞恥,發出淫蕩的呻吟,扭動著細腰配合男人的褻玩,愈發懷念起之前被男人粗碩的Rou棒插入的飽實感覺。
可是哥哥們彷佛約好了似的,只變著花樣在身體上玩弄,惹得我幾乎快慾求不滿了。
明明為這樣的淫蕩的身體感覺羞恥,卻因為哥哥們的注視和獨佔,違背意志般任憑他們擺弄,羞答答的做出越來越放浪的舉止。
這樣的自己,在沈淪的快感中,惴惴不安的,享受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