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給你佩上,如果遇到危險,我會立馬感知到。”
“這個不是……”葉蘭陵伸手撫上依然沁人心絃的“白澤玉鞶”,不知為何,每次觸及到它,心中的不安便會隨之驅散,讓自己安靜下來。這種感覺就像……就像邕在身邊。
“佩於黑衣,包裹於外衫內,不要被任何人看見。”白澤怔怔地望著“白澤玉鞶”,那玉帶的中間似乎少了些什麼,“希望等此事告一段落,待你歸還之際,能完整無缺。”
葉蘭陵解開灰色外衫,露出漆黑如常的HotClod,將通透玉青的“白澤玉鞶”繫於腰間,整好衣物,不露一絲痕跡。
白澤一直看著葉蘭陵的一舉一動,看著他與玉帶形如一體。忽然,腦海中沉浮出一句話:白澤玉鞶,佩戴者乃真命天子也。這個流傳中的星……這個淡然之人,究竟是救世,還是滅世。
“葉公子,打理好了嗎?”玉汶羨走進門,立刻察覺出一絲怪異的氣氛,他看看過於安靜的沈寧和打哈哈的白澤,再看看似乎並無異常的葉蘭陵,上前,“宮中的禮官已到,我們是時候出發了。”
“抱歉,讓玉大人久等了。我們已經準備齊全。”葉蘭陵側過身,拍拍沈寧的腦袋。
沈寧抬起頭,露出無奈苦澀的表情,“我真的必須、一定要這麼做嗎?”
葉蘭陵微笑地點點頭。
“那好吧。”沈寧撇撇嘴,張開手臂,一把抱起桌上懶洋洋的白澤,心裡卻惡狠狠地說道:要是再惹我,我就摔死你!
白澤在沈寧懷中,瞥了眼這個顯然不存好意的人,絲毫不在乎。他懶懶地撓撓耳朵,似乎在說:想對付我?你還嫩了些。
“葉公子,那我們這就去吧。”玉汶羨收起摺扇,走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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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第一次乘坐古代皇宮專用的大輪車輦,四周沒有遮欄,頂上有黑紅帷幡,轎內寬大如床,暖和舒適。葉蘭陵看著道路兩旁迴避的老百姓,個個都穿戴喜慶、精神煥發,止不住的喜言於色,好不熱鬧。今天是什麼日子?大家為何都如此喜笑顏開,一個一個都如此神采飛揚。
這時,進宮的隊伍停了下來,葉蘭陵收回思緒,抬起頭望向前方。莊嚴肅穆的黑紅色皇宮大門矗立眼前,一名皇家衛兵正在例行盤查進宮的令牌。葉蘭陵回過頭,看見後轎上的沈寧和白澤已經呼呼大睡,一人一獸,睡相可憨。他笑著搖搖頭,而後,忽然聽到前方傳來玉汶羨憤怒的聲音,似乎是在爭吵。葉蘭陵忙起身跨下轎欄,走上前去。
“這話是何意?福公公,這是為何?”玉汶羨氣氛地對著一旁冷眼相對的公公,怒吼,“是皇帝的意思?”
“回玉御醫的話,老奴只是負責宣旨領人入宮,至於皇上為何如此,是何人之意,老奴不敢妄加揣測。”
“你!”玉汶羨氣得握緊拳頭。
“玉大人,發生何事?”葉蘭陵疑惑地看著當場的三個人:氣氛的玉汶羨、冷漠的公公、面無表情的護城兵。
玉汶羨陰著臉,拉起葉蘭陵的衣袖,走到一邊,“蘭陵,聖旨上竟然指明此次進宮,不得走正門,要走側門,這不是明擺著在貶低你嗎?這口氣如何能咽得下!”
葉蘭陵聽完,微微一笑,“玉大人不必為如此小事動怒,既然皇帝這般下令,那我也只能遵照服從,不是麼?”
“可是!”玉汶羨看著絲毫不為憤慨、依舊從容淡定的葉蘭陵,想氣也氣不起來。他搖搖頭,望著那雙清澈明眸,低聲叮囑道,“你進宮以後,一定要言行謹慎,不要和皇上以及胡太后過多接近。皇上淫靡昏庸,胡太后陰狠毒辣。”玉汶羨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