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壞事,可常言道禍兮福所倚,打那之後我就開了竅,一步一個腳印的往好了奔,到如今脫去奴籍又得了官爵,難道不該來憑弔一下這否極泰來的所在麼?”
“原來你就是焦順?!”
那姑娘脫口驚撥出聲,又忙掩了紅潤的小嘴兒,訕訕的施了一禮道:“方才是我失禮了,焦大人既是要在這裡憑弔過往,我就不打擾了。”
說著,繞過焦順匆匆往山下行去。
焦順有心喊住她問清楚名姓,可又覺得唐突了些。
正猶豫呢,忽聽山下有人驚呼道:“呀!史大姑娘怎麼在山上?!”
卻原來竟是史湘雲!
“司棋姐姐來這兒做什麼?”
就聽史湘雲也奇道:“我還說這裡足夠僻靜呢,不想竟接二連三的來人!”
“我……”
司棋一時語塞,不過馬上反應過來,指著山石後面笑道:“我是看香菱守在這裡,所以過來尋她說話,不想倒撞見大姑娘了。”
香菱聞言,也只得訕訕的轉了出來。
“嚇!”
史湘雲吃了一驚,又指著香菱道:“那你又怎會在此?”
香菱侷促道:“我、我是跟著我們爺來的。”
司棋忙在一旁解釋:“大姑娘約莫還不知道,姨太太做主把她送給了焦大爺——也就是那近來赫赫有名的焦順。”
頓了頓,又問:“她只說是焦大爺在上面,卻怎麼大姑娘也在?”
說著,竟就露出些狐疑來。
“怪不得……”
史湘雲回頭掃了眼山頂,露出些為難之色,有心返回去囑咐幾句,讓焦順不要提起她躲在山上哭鼻子的事兒。
可當著司棋和香菱的面,終究沒好意思這麼做。
於是拉著司棋賠笑道:“我比他來的還早些呢——這事兒姐姐們可千萬別胡亂傳出去,我只是在這府裡閒逛,哪想到就能撞到外人?!”
司棋也便順勢勸誡:“這處雖也是後院,卻不比二門內森嚴,姑娘往後即便要來,也千萬帶上翠縷。”
一聽司棋說起翠縷,史湘雲便急道:“我先回去了,她再找不到我,估計要急瘋了。”
說著,毫不避諱形象的提起裙角,風風火火的去了。
目送她遠去,又確認左近無人,司棋囑咐讓香菱繼續把風,這才快步登上了假山。
擰腰避開焦順裹纏,她瞪眼問道:“你方才沒胡來吧?我怎麼看史大姑娘眼圈都紅了?!”
“本官像是會胡來的人嗎?”
焦順衝她翻了個白眼,看司棋並不回應,依舊是滿眼狐疑,只得又舉手做投降狀,無奈道:“就算我是那種人,也不至於會欺負一個還沒長開的小姑娘吧?”
司棋這才釋然了些,擺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架勢,催促道:“有什麼事情就趕緊說,先前撞上了她,保不齊過會兒又撞上哪個呢!”
“咱們只說會兒話,撞上又怎得?”
焦順說著,又嬉笑著往前湊了半步:“還是說,除了說話你還想做些旁……哎呦!”
說到半截,司棋就在他小腿骨上來了一腳,七分惱恨三分醋意的啐道:“呸香菱和玉釧兒還不夠你糟踐麼?誰要和你做什麼旁的!”
焦順齜牙咧嘴的反問:“那你不給我糟踐,難道還要給旁人糟踐不成?”
司棋啞然半晌,這才憤憤道:“我以後做個姑子就是!”
“做姑子好、做姑子好!”
焦順聽了卻竟是眼前一亮,再次嬉皮笑臉的往上裹纏:“到時候我專給你修個家廟,咱們白天清修晚上雙修……”
“呸你給我起開!”
司棋又咬牙拿胳膊肘頂他胸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