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讓僕人把你扔出去。”
“等到你恢復足夠的力氣再親自動手如何。”塔西婭提議。
受傷的嘴唇半閉上,這場談話已經耗費了他的精力,“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否恢復,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活下去。”
“像你和我這樣的人總能存活下來,”她回答,重複他以前跟她說過的那句,“恐怕你別無選擇,尼基。”
“你丈夫肯定不同意你來這兒,”這是項陳述而非疑問,“他永遠不會同意你來看我。”
“你不瞭解他,”塔西婭冷靜指出。
“他會打你的。”尼可拉斯悶悶地說,“即使是英國人也忍受不了這個。”
“他不會打我的,” 塔西婭說,雖然心裡已有小小疑問。
“你來是為了看我,還是要挑戰他?”
塔西婭沉默好一會兒後開口,“都有。”她希望盧克能全然的相信她,希望擁有自己處事的自由。在俄國,貴族女子總是被丈夫控制。在這兒,她希望能有機會不做奴隸改做伴侶,所以她希望盧克會明白。。。
她回到斯柯赫斯特別墅已經是晚上。尼可拉斯是個很難對付的病人,這還是往輕裡說的。塔西婭 和女僕在給他洗澡時,尼可拉斯 爆發出一連串的咒罵,然後就是一聲不吭的沉默,彷彿正在給他用第二次刑罰。要他吃東西更是難辦,她們倆好不容易哄他喝了幾口湯,吃了一兩片面包。 塔西婭 隨後幫他換上乾淨的衣服,臥室和床上也全部換過,比先前的時候整潔了不少。可當她們拿走他的伏特加時,他還是暴跳如雷。
塔西婭計劃明天再去,以後的話每天都要去看他,直到他康復。她又累又痛心,痛心的是尼可拉斯 遭受過的非人折磨。她真希望能蜷進盧克的臂彎裡好好休息,可她面對的很可能是吵架。盧克 已經知道她外出了,而且還知道她去了哪兒,剛剛才回來。塔西婭忐忑地想著他會怎麼說,也許要處罰她,或者更糟糕的,冷淡她。
別墅裡的僕人今天晚上都休息,房子裡靜悄悄的。塔西婭 疲憊地上樓走進臥室,呼喚他。可沒人應。她點上臥室的燈,脫下外套,坐在梳妝檯前,開始梳頭髮。
她聽到有人走進來,手指僵住,緊緊握住木梳。
“爵爺?” 她試探地開口,向上看。盧克就在那兒,穿著黑色的睡袍,臉色陰沉。他眼中的神色讓她不安,她本能地想跑開,但是兩腿無力,只得往後退縮幾步。
他走近她,把她推在牆上,手攫住她的下巴。除了兩人的呼吸聲,一片寂靜。他的呼吸沉而重,她的呼吸輕而快。塔西婭 因他的力道而感覺疼痛,感覺他可以像捏蛋殼一樣輕易捏碎她的骨頭。
“你要懲罰我嗎?”她口氣不穩地問。
他一腿擠進她兩腿中間,以亢奮的身體壓住她,眼睛直視她的眼,“我應該這樣嗎?”
塔西婭輕微地顫抖,“我不得不去,”她低語,“盧克。。。我不想違逆你的。很抱歉。。。”
“你不用道歉,你也不該抱歉的。”
她不知該說什麼,從來沒見過他這樣,“盧克,” 她怯怯地說,“別——”
他侵佔性地吻上他。手指伸到她的內衣邊緣,用力一把拉開。熱燙的手掌撫上她的胸,擠壓、劃圈,直到頂峰敏感地豎起。塔西婭 起初無力回應,但在他的熱吻和觸控下,突然串起興奮。她的脈搏狂跳,只聽到自己屈服地喘息。。。他把她抱在懷裡,舔咬她的喉嚨。她的衣服被拉到腰際,他的手伸到她兩腿之間,撫弄她的毛髮。嘴唇再次蓋住她,舌頭衝刺到她的口腔深處。她擠壓住他的手,臉紅彤彤的,呼吸不穩。當她實在站不住時,他把她拉到床上,放在褥子上。
她平躺著,無力思考和說話,顫抖地閉上眼睛。他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