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要建立的孤兒院,已經有兩座孤兒院了。
秦朗漫步在大街上,天很快陰了下來,雷電交加,很快就嘩嘩的下起瓢潑大雨。
可秦朗沒有躲雨,依舊這麼走著,周圍街道早已經空無一人。
“秦…秦爺?您這是怎麼了?”
旁邊一輛麵包車內,黃平帶著幾個小弟百無聊賴的玩牌,當他瞥了眼秦朗之後,登時驚呼一聲,放下手中的牌,就跑到秦朗身前,滿臉緊張之色。
秦朗看了眼黃平,這是馬爺的手下。
不過秦朗沒有搭理他,一把將他推開,繼續漫無目的的走著。
黃平張著嘴巴,只覺得今天的秦爺似乎有些鬱悶和意志消沉啊。
他連忙拿出電話給馬爺。
“喂,馬爺,秦爺現在一個人在外面淋雨,整個人看起來格外鬱悶啊。”
“哦哦,好,好。”黃平面色怪異的掛掉電話,面色複雜的望著秦朗,卻是心驚肉跳。
我的天,這位秦爺竟然能夠讓將部計程車兵跟著他,將韓家給滅了?
這件事可能不會報道,但是東江市有能有勢的,還是會知道一些,所以馬爺知道不稀奇。
一個小時之後,雨停了,秦朗也走回了河畔花園別墅。
站在高檔小區門口,秦朗心裡有些茫然。
哪裡是自己的家?
蘇傾慕的別墅,以後可能是,但現在不是。
師父的方寸山,或許是自己的第二個家,但也不是自己的家。
我的家在哪?我爸媽為什麼把我扔掉?爺爺為什麼死之前也不肯吐露半個字?似有難言之隱?
秦朗摸著脖子下戴著的紫檀佛牌,面色難言落寞。
“啊,秦朗,你…怎麼成這樣子了?”
突然,身後傳來蘇傾慕的驚呼聲,只見蘇傾慕從寶馬車下來,滿臉驚慌的望著秦朗,將秦朗扶住,用手摸了摸秦朗的腦門,發現燙的嚇人。
“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快跟我回家。”蘇傾慕面色緊張的將秦朗拖到寶馬車,然後開車進了小區,停靠在別墅門口。
她的瑪莎拉蒂被秦朗開走了,也不知道弄哪裡去了。
幸虧公司裡面還有一輛寶馬車,所以她開車回來,沒想到遇到這樣的秦朗。
蘇傾慕好不容易將秦朗扶到別墅裡面,讓他在沙發上坐下來。
她又拿著浴巾給秦朗擦乾臉和身上,將幹浴巾披在秦朗身上,又手忙腳亂的去廚房泡杯熱茶放了薑片,放在茶几之上。
忙活完這一切之後,蘇傾慕這才打量著秦朗,發現他意志消沉。
“韓家怎麼樣了?”蘇傾慕試探的問著秦朗,生怕秦朗是因為韓家才如此意志消沉。
“滅了!”秦朗點了點頭,面色複雜的望著蘇傾慕。
蘇傾慕聞言,不禁感覺奇怪,既然滅了韓家,為何又如此的意志消沉。
然而不等她繼續問話,秦朗就主動開口問她:“傾慕,你說這個世界有公平正義嗎?做好事是不是真的那麼難?”
“你到底怎麼了?”蘇傾慕覺得秦朗肯定是遇到事情了,否則不可能如此。
她見到的秦朗,一直都是樂觀開朗,甚至看似和善實則內心高傲之人,從來都沒有今天這般,意志消沉。
秦朗也不隱瞞蘇傾慕,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隱去了一些無法說的特殊內容。
蘇傾慕終於知道秦朗為什麼這麼意志消沉了,不禁搖頭笑了起來。
她之前覺得自己不如秦朗,現在她發現秦朗某些方面有些執拗,或者說赤子之心太強,這種性格早晚吃虧。
“秦朗,你覺得人為什麼要分為男人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