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你今日能活著離開這裡?”
“不勞皇上費……”
話未說完,曇湛深雙眼猛地睜圓。
緊接著,尖銳的鈍痛才從後背傳來。
短刀落地,鄧珏擺脫桎梏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曇湛深雙手反剪在背後。
曇湛深也終於看到偷襲他的人。
“是你……”滿臉的不可置信。
心念電轉之間,真相隨之展露出來。
曇湛深怎麼也沒想到,在他看來最不可能是叛徒的長子,竟然早就與趙硯取上了聯絡。
曇如手中拿著沾染著他父親鮮血的匕首,表情哪裡還有剛才的懦弱惶恐。
“呵~”
嘴咧得老大,整張臉都被獰笑覆蓋。
“父親,您是不是覺得,只要您給了我富足的生活,我就應該心存感激?
“是不是認為,像我這種上不得檯面的兒子,除了浪費糧食一無是處?”
“你……究竟想做什麼?”
曇湛深覺察出不對勁,為什麼受傷的地方有麻木之感?
“曇老爺這都看不出來嗎,你這麼多年一直不待見你的大兒子,他心裡不舒服,久而久之就變態了唄。”含笑的聲音突然從外面炸了進來,來人的語氣卻是閒散慵懶。
“誰!”鄧珏神色一擰。
聽聲音大小,應該離他們不遠,可他的身手不至於連這麼點距離的動靜都毫無察覺。
趙硯眯起雙眼,視線緊緊盯著房門。
這女子是誰?
禪房四周都是他的人,這女子又是如何避開他的護衛毫髮無損出現在這裡?
,!
很快,一道紅色身影施施然走進禪房。
霎那間,曇湛深與趙硯皆是神色劇變。
“你是誰?”
“你是何人?”
除了如今身在國公府的那個小丫頭,他二人還是第一次看到與丁荷長得如此相像之人。
曇湛深的目光隨即轉向跟隨女子進來的男子。
“元晟,怎麼是你?”
這突然出現的兩人,正是柳依依與元晟。
柳依依從一開始就沒準備以真面目示人,否則即便今日辦成了事,以後多半也避免不了麻煩。
所以在來之前,她讓伯橋手下那個會易容之術的人又給她換了張臉,一張與丁荷頗為相似的臉。
她本來也讓元晟易下容,只是元晟覺得沒必要。
“你是何人?”趙硯受他父親影響,從小就不:()通房圖什麼,不就圖個財色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