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早兩年讓最擅長軍事的楊秀清掛掉,實在是太爽了。
杏貞連忙起身恭賀,又笑著道:“皇上洪福齊天,臣妾為皇上賀,為中國賀。”
“那裡比的了你,片紙讓楊逆、韋逆授首。”咸豐皇帝拉起了杏貞,高興地說道。
“臣妾就算再厲害,也飛不出皇上的手掌心呀。”杏貞捧了下皇帝,“眼下已經有童謠說皇上的聖德了!”
“哦?蘭兒你說給朕聽聽。”
“天父殺天兄,江山打不通,長毛非正主,依舊讓咸豐。”杏貞和皇帝各自坐下,“這發逆往日就靠著什麼天父下凡來造謠生事,蠱惑人心,如今這天兄居然殺了天父下凡的楊秀清,皇上您說,那些發逆心裡之前堅信的如何不會動搖,這遠遠比殺了那麼幾萬人,厲害多了。”
“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咸豐皇帝搖了搖頭,幸災樂禍地說了這麼一句,“想必楊秀清、韋昌輝的餘孽還不少,朕已經交軍機擬旨,讓兩江等地招降他們。”
“那既然是招降,臣妾覺得還是不要殺降的好,”杏貞想起了清軍最會的招數。便是殺降,“倒不是他們不該死,只是咱們也需做戲給那些還和朝廷對著幹的逆賊,瞧瞧。反正之後咱們仁德,還是高官厚祿地養著,若是投一個殺一個,以後再想著發逆投降那就難了,橫豎是死。還不如死戰到底呢,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嘛,千金買馬骨。”
“蘭兒你說的極是,”咸豐皇帝讚許的說道,“眼下就算朕再想殺人也該忍著,叫地方卸了他們的武器,不讓他們再掌兵便是,些許的官職,朕給得起。”
“皇上英明,眼下這江南江北大營也可以再建了起來。”
“如今這發逆去了兩個心腹之患。倒是還不能輕鬆著啊,江南大營就叫張國樑再建便是,他是一員猛將,江北這邊倒是要好好瞧瞧,讓祥厚先頂著,再派綠營去便是,死馬當活馬醫吧,”咸豐皇帝疲倦地揉了揉太陽穴,又拈了下鼻樑,瞧著放在案上疊地半人高的奏章。厭倦極了。“這朝廷的糟心事兒真夠多的!”
“臣妾覺得皇上也該找幾個人幫著分擔下,如今這軍機難道都不幹事麼,倒叫皇上這麼辛勞。”杏貞瞧著皇帝的臉色,若無其事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那裡能找來別人幫忙。”咸豐皇帝先是啞然失笑,卻又瞧著杏貞喃喃自語“幫忙幫忙”,杏貞若無其事地笑道,“皇上您幹嘛這樣盯著臣妾,叫人心裡發毛。”
咸豐皇帝點了點頭,把手裡的摺子丟在一邊。“蘭兒,要不你幫著朕批摺子吧。”
“皇上,這怎麼行,臣妾乃是後宮,怎麼能幫著皇帝批摺子呢。”杏貞連忙拒絕,眼中有一道奇異的光芒一閃而過。
“嗨,你往日裡幫著朕出了如此多的好主意,那時候怎麼忘了自己是後宮了”咸豐皇帝先是取笑了一番,“朕瞧著你的主意出的極好,蘭兒你也說朕累極了,那怎麼還不幫著朕分擔些?”
“臣妾不通外事,怕是耽誤了國家大事呢。”杏貞還在推脫不已。
“唔,也無妨,”皇帝想了個法子,“摺子還是朕來看,你呢幫著朕批好便是……如此你也無需懂外頭的事兒,照葫蘆畫瓢便是,如何?橫豎後宮裡頭的事兒不多,大阿哥又有奶孃照顧著。”
杏貞盈盈拜倒,“皇上有命,臣妾自然聽從。”復又站了起來,上前依偎在皇帝的懷中,握住了象徵皇權的硃筆,聽著皇帝的意思,在寫滿字的摺子上輕輕一劃,端正地寫起字來。
在一百多年後的一個大學教授叫南中天,上了一個很熱的歷史類宣講節目,叫做《百家講壇》,他說到在1855年初在北京紫禁城養心殿裡頭髮生的這件事,冷靜地分析道:“皇后透過對付太平天國的諸多計策之中,展露了自己非凡的政治頭腦和軍事才華,因為皇后和咸豐皇帝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