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孃孃的同道堂之印,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人耶連忙跪下,不過神色還是有所遊離,杏貞見狀微微一笑,"六爺請將印章給眾大臣看過,皇上的起居注和上諭的存檔都說了此印。"
桂良陳孚恩等人細細看過印章,陳孚恩這才知道前些日子皇帝莫名其妙的發了一個同道堂印章的諭旨,昭告了同道堂之印的效力,"權同上諭!"原來皇后早有準備要留下來圖謀甚大!肅順啊肅順,你怎麼敵得過皇后?
且不說陳孚恩心裡浮想聯翩,眾大臣驗了印章,恭親王雙手奉給皇后,率群臣跪拜山呼萬歲。
杏貞受了禮,把印章復又放進袖子裡,點點頭,"請起,陳尚書,這下可知六爺並非矯詔了?"
陳孚恩唯唯,"是是是,有了旨意,有了印章,皇后自然有權處置洋人之事,微臣聽候娘娘差遣!"
杏貞對著陳孚恩的識時務十分地滿意,點點頭,對著義道笑著說道:"豫王爺,論輩分,你可是皇上的堂哥,怎麼個章程,您說句話吧?"
自從皇后出來,義道又恢復了合著眼睛打瞌睡的樣子,聽到杏貞發問,義道連忙躬身說道:“奴才哪裡懂這些,原本皇上就是讓六王爺辦著撫局的事兒,是戰是和是皇上和娘娘說了算,奴才不過是仗著年長些,在這裡點個卯,應應景罷了,凡事娘娘做主便是,娘娘有了皇上給的印,誰還敢推三阻四,奴才的柺杖第一個就要敲破他的腦袋!”
“豫王說的什麼客氣話,年輕人幹事往前衝,到底也要您這樣德高望重的人兒把總著,這京裡頭的事兒就交給您了,有您坐鎮,些許宵小翻不了什麼大風浪。”杏貞環視眾人,“內閣六部各有差遣,本宮放不得這些洋人平安離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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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臨危受命(中下)
“那叫他進來吧,”咸豐皇帝點點頭,對著前來稟告肅順求見的楊慶喜說道,皇帝放下了毛巾,揮手叫伺候進膳太監把桌上的東西撤掉,閉著眼睛養神起來,聽到耳邊響起了腳步聲,皇帝這才睜開眼,對著跪在地上的肅順點點頭,“起來吧,什麼事兒?”
“皇上,奴才剛剛去皇后寢殿請安,”肅順站直身子,“沒想到皇后不在行宮!打聽了皇后殿裡的宮女,說是皇后娘娘還在京中,”肅順抬起頭窺看皇帝,“是否要奴才派人去將皇后娘娘接來?畢竟皇上離不得皇后娘娘。”
皇帝漠然說道:“皇后在京裡還有事要料理,先帝留下來的太妃太嬪們總要有人照顧著,這麼多人一起來熱河也是不便,一個個身子都不好,所以留了皇后在京裡。”
肅順咬牙,“可皇后在京中,恭親王也是在京中辦著撫局,尋常百姓人家年輕叔嫂都要避嫌,這”肅順話雖然沒有說完,可話裡的挑撥意味皇帝已然聽出來了。
皇帝的眉毛微微一緊,眼裡透著不悅,可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眼神平靜了下來,“朕心裡有數,等京中撫局辦的差不多了,再把皇后接過來吧,眼下麼,先不急。”皇帝意味深長地摸著下巴看著肅順,“有雨亭你料理著政事便是極好,到了熱河也該給你加擔子了,慶喜,傳旨,肅順進軍機處行走!”
肅順大喜,“聖恩浩蕩!”
桂良疾步跟在恭親王身後走出了圓明園,兩人一同坐上馬車,上了馬車,恭親王也不同往日一般閉目養神,拿著在勤政殿眾人商議好的條陳翻來覆去的看,桂良略微擔憂地看了恭親王幾眼,忍不住開口勸道:“恭王,這皇后娘娘出來視事,雖然有著皇上御賜的印璽。可我這心裡總是有些疙瘩,這皇后娘娘”不會是擴大了事權吧?
桂良雖未明說,可恭親王畢竟是聽明白了,恭親王收起了臉上意氣奮發的笑容。變得淡淡的,收起了條陳,“我怎麼不知,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