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糊,只能屈從在額爾金伯爵的淫威之下,抱頭去安排糧草了。
吃完午飯,額爾金拍著肚子滿足地指揮大家啟程,英法聯軍吃飽了飯。精神狀態明顯好了很多,火槍兵站成豎排,騎兵翻身上馬,整裝待發。為首的錫克族騎兵剛剛翻身上馬,胯下的馬一聲哀鳴,軟著腿朝著一邊倒去,那個錫克族騎兵的右腿嘎達一聲,被壓在馬肚子下面。可見是腿斷了,額爾金回頭一看,自己的胯下健馬也哀鳴一聲,馬屁股裡面噴射出許多髒東西,軟軟地倒地,還好額爾金身手矯健,雙手一撐,跳下了坐騎,雖然落地有些倉皇,還好傳令兵連忙扶住。額爾金站在地上,呆呆地看著騎兵的坐騎接二連三地倒下去,不少馬邊吐著白沫,邊狂拉稀,現場臭不可聞,不少人把剛剛吃下去的午飯全部又吐了出來。那個傳令官哆哆嗦嗦地對著額爾金說道:“伯爵大人,可能是中國人送來的草料有毒不過幸好不是全部馬吃了有毒的草料,有些喂的材料是我們自己帶來的。”
“你該死的居然沒有檢查草料?”額爾金平靜地問著那個總是帶來厄運的傳令兵,這次居然沒有發火。
“我檢查了,先生。可是馬從來不吃有毒的東西,我給您的坐騎餵了一把,看它吃的很開心,我就以為沒有毒了。”
“愚蠢的東西。巴豆這種瀉藥是吃不出來的,”額爾金決定要給這個傳令兵一個好看,“把他拉下去,就地槍斃!”那個倒黴的傳令兵哀嚎著被拖了下去,“火槍兵注意,注意敵人突襲!大家休整一天。等馬養好了身體再出發!”
大家苦著臉站在全是糞便的臨時營地裡,額爾金咬牙切齒。“這些中國人沒有好的火槍火炮,就算我們的騎兵一時半會派不上用場,他們也不敢來正面面對我們的火槍!中國人,不要給我正面決戰的機會,到了那個時候,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養心殿。
杏貞放下恭親王遞上來的奏報,滿意地點點頭,心情十分高興,“好!侵略者已經陷入了人民戰爭的海洋!這些民間的鄉勇,每一個都是大清計程車兵,都是大清的斥候!只要這麼騷擾,逆夷自然心煩氣躁,心煩氣躁漏洞就多,漏洞一多就可以給我們分而擊之的大好機會!”杏貞對著地上的一群王大臣說道,“如此,我們才有可能打敗逆夷!”
“請娘娘恕微臣多嘴,”陳孚恩調整好了心態,不是專門挑刺,而是細細地看計劃之中的漏洞,“這些騷擾雖然能讓洋人分心,但到底是阻不了洋人朝著北京進攻,畢竟咱們沒有火槍!”陳孚恩倒也不是一味的酒囊飯袋,杏貞點點頭,“陳大人但說無妨,議事就是要集思廣益,大家談論著辦,除了給咱們爭取時間之外,軍心渙散也不是沒有好處的,本宮已經準備好伏兵了,李鴻章的淮軍火槍營已經在了天津衛!”
地下眾人悚然而驚,除了早知道的恭親王以外,別的人一臉的震驚,陳孚恩呆道:“可是之前的勤王旨意?”
“正是,李鴻章雖然沒趕上通州之戰,畢竟也不是白來一趟,已經星夜派人去天津傳旨,趁著洋人被弄得焦頭爛額,寸步難行的時候,抄著近道火速馳援京師!陳大人,”陳孚恩躬身聽命,“速速下發兵部命令,沿途官府不計任何代價,定然要保證淮軍行軍速度,違令者就地免職~!”杏貞殺氣騰騰地說道,陳孚恩稱是。
“吏部,”杏貞吩咐吏部尚書,“全慶,將殺敵的賞格會同戶部速速發放,有了甜頭,人家才敢提著腦袋跟著你幹!”
“刑部尚書趙大人,你去盯著戶部,戶部尚書不在,只好勞動你了,去盯著有人推諉不肯給物資的,即刻解拿刑部大牢,並會同順天府、五城兵馬司負責城內治安,嚴防宵小作亂!”
“工部將前些日子制好的鐵絲網運至前線,並將六宮女子,還有外頭婦人參與做的絲綢背心都一併運去,並叫工匠繼續打造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