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來救。”
“我也並需要你救。”在她看來,他的出現實在是太多餘了:“既然都不需要,所以我們兩清。”
她抬腳才走一步,眼前迅速的閃過一條人影,也在那一刻,她身體瞬既麻木,硬生生的頓在那兒。
腰間環繞著一雙不屬於她的雙手,手勁帶起,她卻只能僵硬的看著他將自己撫平靠樹:“你要做什麼?”
“你很麻煩。”少年抬起眸子,聲音幽幽。
“解開。”她輕聲叱喝,鎖緊他的深瞳,卻看不懂眼前人的意圖。
一顆藥丸抵在她唇邊,他指尖的溫度猶存,她微徵了好一會兒,卻也只是死死咬著唇,不讓那顆藥丸前進。
“吃下去。”
少年皺眉,似有些不耐,卻也沒有硬塞,只等著她自己張口。
她始終對他警惕:“這是什麼東西?”
他沒有回答,平平靜靜的望著她的臉龐。
“你不說,我是不會吃的。”
她在跟他較勁,他感受得出:“確定不吃?”
她微微搖了搖頭,語氣輕輕:“你這個人,真的很奇怪,這奇形怪狀的藥丸,我又怎知有沒有毒?”
“如果你不吃的話,那我不介意用另一種方法為你清毒。”少年說的雲淡風輕,在他出口的那刻,指尖藥丸,也已被他捏的粉碎。
清毒?
想到方才為他吸毒,他可以瞬間恢復,而他第一句開口說她的,是自作聰明。
是的,她自以為的聰明,在他眼裡,一文不值,反倒還使她自己帶了毒性。
“即便你不為我吸毒,我也不會有事,你懂嗎?”少年靠的她很近,清冷的氣息拍打在她臉龐:“並不是所有的毒都是可以用嘴吸出來的,這點,你又知道嗎?你可知道,即便只是你的肌膚與帶毒的血液觸碰,不稍一刻鐘,你便會七巧而死,你以為你替我吸毒,是在救我嗎?那只是在送你自己的命。”
那雙逼近的雙眸,近在咫尺,他粗劣的氣息訴說著他說這些話的不情願。
他本可以什麼都不用說,也不用解釋,更可以一走了之,而不是在這兒與她廢話連篇,只想著給她早些清毒,他只是不想欠她不算人情的人情,若不是在昏迷前見過她那一瞬沒有摻雜任何的溫柔笑意。。。。。
——而偏偏,她卻不領情。
波動的眼眸怔怔的看著他,她居然看出了他發出的淺淺怒意,只是因為,她並沒有將自己的命看的很重要嗎?
明明知道這種愚蠢的吸毒方法會對自己有害,可她還是那麼自願的做了,想想之前還在考慮是否救他的心思,現在只道是太傻了。
久久之後,她溫柔淺嘆:“可這些,你並沒有讓我懂,不是嗎?”
他若不說,她又怎知中間還有如此複雜,若早知,她定會棄他而去,一個本不需要救命的人,她又何必煞費苦心?
她讓自己笑了笑:“你不喜歡其他人管你死活,我自己的命同樣也不喜歡被別人左右,既然這顆藥丸已毀,你也已仁至義盡,你走吧,過一會兒,會有人來找我。”
“我說過,還有另一種辦法。”少年生硬的語氣,不容拒絕:“我從喜歡不欠別人。”
她微鄂一番,又涼淡了語氣:“我的死活,已經與你無關——嘶。”
一雙厚掌,毫不留情的撕開了她的衣衫,少年能感覺出身下的人兒一陣猛烈的顫抖,除了之前一聲痛楚的嘶聲,卻也只是緊咬著牙關,忍著肩甲鎖骨處的疼痛。
落秋憐那一鞭子落在她肩甲,溢位的血同樣染紅了大片的衣料,血凝結,肉與衣衫已經緊緊相粘,他這麼一撕,猶如將她的肉狠狠片片撕離一般——她的身體,怎麼還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