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結合了自己的記憶弄出來的。她不知道大夏朝有沒有別的人見過這東西,只是如今,卻是她的心血,她不願意被人“借”了去。
提著東西回到池塘時,路上圍看的人已經走了,她不由鬆了口氣。沒人在倒是省了她不少口舌。
“小姑姑,你怎麼把網給收了?”喜延年看到她手裡的網,驚愕的跑了過來。
江洛快走幾步接下長筒網。目光落在她被麻繩勒得出了青痕的手上。
喜清歡把木桶往地上一放,邊揉搓著手上的勒痕邊道:“剛剛我去湖邊的時候,有人正拉著這網呢,我想著再放在那兒已經不安全了,就拿回來了。反正我們池塘裡已經有不少的小魚了。”
“誰在哪?”喜延年更吃驚了。
“就是上次你們去借了繩子竹竿後,那個追著你們來的男的。”喜清歡揉了揉手。見勒痕淺了些,便不去管它,彎腰提起木桶便往裡走。
“柳來福?小姑姑,他沒對你怎麼樣吧?”喜延年聽罷,一臉的著急。
喜清歡正走到竹臺和池塘沿之間的梯子上,聞言不由站定轉頭看他:“他能把我怎麼樣?”
“小姑姑,那個就是上次我們說起過的柳四家留下的那人,那人可不是什麼好人,你可別離他太近啊。”喜延年生怕喜清歡不信他的話,著急的跟在後面。
“我又不認識他,幹嘛離他近啊?”喜清歡好笑的搖了搖頭,提著木桶下了梯子,喜世廉從鴨池那邊走了上來,手上還拿著掃帚,她順口打了個招呼,“大哥。”
“小四,不在家幫忙怎麼跑這兒來了?”喜世廉現在傷已大好,擔心兩個孩子看不好池塘,今天便早早的過來這兒守著,這些天,他越看這兒越有信心,當然,他高興的是爺爺沒有反對,這一點,他還真不如小四,他不敢做的,小四居然做了,也做到了。
“家裡已經有很多人幫忙了啦。”喜清歡把桶放在地上,從木桶裡撈出些已經翻了肚了的小魚扔到鴨池子裡,引起小鴨們一陣哄搶,養了一段日子,小鴨們身上黃絨絨的絨毛已經在開始轉變,個兒也大了許多。
“小四,如今已是寒冬,我們家該準備的也準備的差不多了,以後江家的生意還是不要做了吧。”喜世廉話鋒一轉,突然提起了江家的事,看來已經從喜延年這兒知道了,他略帶歉意的看著喜清歡,說道,“都是大哥沒用,反倒讓你們幾個孩子受累,以後,那些拋頭露面的事就由大哥去,你在家看好這些就好,過了年,年哥兒和洛哥兒都去進學,先在柳先生那兒學一段時日,來年等我們家再寬裕些,你們倆再去鎮學堂。”
“爹,我真不想去進學,我想在家幫小姑姑一起養魚。”喜延年一說到進學就垮下了臉。
“沒出息!”喜世廉頓時板了臉,訓道,“你幾個姑姑只比你大一歲,可你想想你比得上哪一個?玉兒如今已經在看四書,你看到哪兒了?她寫的那手字,你及得上哪點兒?潔兒繡藝了得,如今丹青更是大進,你除了鬼畫符還會什麼?成天妄言自己愛習武,可你的功夫,比得上三三嗎?還有小四,如果你的功人真正了得,能讓她受那麼大苦嗎?虧你還是我喜家兒郎,沒半點兒出息!”
喜清歡不由暗暗吐舌,這個大哥平日裡溫溫和和的,訓起兒子來半點兒不輸喜慶靖啊,現在她算知道了,遺傳基因果然強大,喜守業貌似和喜慶靖也差不多吧?
喜延年一開始還不服氣,可越聽頭便越低,到最後都不敢吭聲了。
“年哥兒,進學是好事呢,你之前還說過的嘛,以後我做生意,你去當官,咱們倆就是官商勾結最佳搭擋,嘿嘿。”喜清歡見喜世廉還要再訓忙開口打混場。
“入仕是為民請命的,什麼官商勾結,你還真敢說。”果然,惹來喜世廉一句斥責後,也成功的解了喜延年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