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失禮?”喜慶靖起身攔在他前面,佯怒的吹著鬍子對他說道。
“沒錯沒錯,這飯菜都備下了,怎麼能走?”李氏也笑道,沖喜守業吩咐道,“六兒,去把老二請回來。”
喜守業又轉身出去了。
眾人都鬆了口氣,紛紛起身往餐廳走,只有喜清歡和喜冰歡落在後面嘀咕道:可惜了,居然這麼膽小。
江洛在邊上聽得哭笑不得,這兩個……
300破壞(一)
自那天之後,也不知道柳來福去柳四家說了什麼,柳來祿再沒有出現,喜家人便也把他拋之腦後,也只有喜冰歡私底下還會和喜清歡嘀咕上兩句可惜的話。
都說清明時節雨紛紛,可今年的清明雖是陰天,卻也不曾滴落一滴雨。
各家各戶早早的起來,攜妻帶子、帶著祭品和用具出門,喜家不必去祭祖墳,只在家準備了祭品作祭,祭罷,李氏忽的嘆著氣低了頭。
“娘,等來年,我們去看看二哥和五姐吧。”喜守業站在李氏身邊看著那空白的牌位嘆氣,大哥大嫂葬在京都郊外,這些年,也不知墳頭長了多少草芨,無奈,如今的他們還不能去,難做的只有去祭二哥五姐的墳了。
“來年……”李氏黯然的眼中露出一絲希翼,不過,她很快就壓上了心頭的那點兒期盼,嘆了口氣,“到時候再說吧。”
母子倆的低語,喜慶靖自然聽到了,不過,他什麼也沒說,撒了祭桌,草草的用了幾口飯便回房去了。
喜世廉當天也回了鋪子,家裡又恢復了往日的井然有序。
清明後第三天,柳來祿帶著兩個兒子再次上門,喜慶靖和喜守勳招待的他們,喜清歡沒有露面,躲在樓梯口聽壁角。
柳來祿倒是絕口未提山地的事,坐著閒聊客套了幾句,表達了一番之前誤會的歉意,便提出想與四喜齋合作的事。
“這個,不瞞你說,鋪子裡的事一向有我那大孫子在忙。不巧的是他清明那天便回鎮上了。其他生意也是我六兒在管。老頭子我插不上話的,老了,也沒精神管了。”喜慶靖打著哈哈。
“原來是這樣。”柳來祿的笑容一滯,隨即笑道,“沒關係沒關係,生意不成仁義在,我呢明兒有事要先回去了,我大兒二兒會留在這兒。合作的事宜,有我大兒全權作主,到時候讓他去與大侄子洽談便是。”
喜慶靖只是微笑,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柳來祿又讚了一通喜家的魚乾味道好,話裡話外都繞著魚乾打轉,喜慶靖和喜守勳兩人倒是熱情,一直不曾冷落了他們,可細聽聽,兩人卻是沒有真正的應承下什麼。
坐了近一個時辰,柳來祿回過神來。心裡不是滋味,可也拿他們沒有辦法。當初他設計把老七趕了出去,上次管家先回來,回去後便把這裡的事都稟報了他,他是知道老七的態度的,就他來了幾天,老七對他也是不理不睬,沒想到昨兒居然會去找他,任他如何輕慢,老七還是把知道的告訴了他:喜家有江家、邵家庇護,還警告他不要拿這些年家業開玩笑,他氣不過,讓人狠揍了老七一頓,只是,最後卻被喜家老六給打了回去。
是了,他的護衛們可是重金禮聘來的,怎麼會連喜家老六的邊也沾不上呢?柳來祿心裡疑惑,想著回去定要重新好好的徹查一下喜家。
柳來祿做了這些年的生意,心裡再怎麼算計人,面上和善卻是一絲未改,硬是坐著與喜慶靖閒談了半個時辰,才起身告辭。
喜慶靖等人也不留,自然,喜慶靖是長輩,柳來祿是小輩,沒有讓他送出門的道理,喜守勳倒是同輩,可他腿腳不便,不送人出門別人也挑不出理。
柳來祿心裡不舒服,卻也不好說,帶著兩個兒子出去。
就在將要出門時,喜念歡挽著籃子回來了,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