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化成了灰燼,當他除完身上的“保鮮膜”之後,就像被扒了皮的人體標本,血淋淋地站在那裡。
男子一步一個血腳印的走到角落邊,角落裡有個男人驚恐萬狀地看著他,這個男人手腳都被綁了起來,嘴上還封了膠帶,他看到血人朝來走來後,不停地搖頭像在苦苦乞求,血人一把揪住他的頭髮把他拉到了祭壇圈內,然後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鮮血從他的傷口流出,流入地面的凹槽中,這個男人神情絕望地嗚咽著,就像砧板上的肉無法抵抗。血人看了下他,迅速扒光了他的衣服,然後把手放在了他的天靈上,“嘶啦”一下,血人像在剝柚子皮一樣,將這個男人的整付皮剝了下來,狂湧而出的鮮血彙集在了地面的凹槽內,整個木屋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符咒。
血人像穿衣服似的,一邊將男人的皮穿到自己身上,一邊斜睨著他,這個男人吐著血沫,微微地抽動幾下後就再也不動了。
待“衣服”穿好後,祭臺上的白燭驀地亮了,葉融大汗淋漓地站在一具屍體邊,虛弱地像剛出生的嬰兒,連呼吸都有些困難,每天這個時候他必須要經歷一次折磨,這種折磨比死亡還要痛苦的千百倍。他盤腿坐在祭壇前休息了片刻,等呼吸平穩後,便拿了件赤袍披在了身上。
“希望我的出現沒打擾你。”白佑從黑暗中慢慢地走了出來,葉融抬眼看了下他,繼續打坐休息。
“今天收穫如何?”白佑看了眼地上的屍體,然後隨手拿了個小木偶把玩著,翻過木偶發現木偶底下刻有名字,接著他又看了幾個木偶,果然每個木偶都有刻字。
“我沒見到你說的那個女鬼,不過我能感應到她身體裡的另一個邪靈。”葉融站起身走到白佑面前一把奪過他手裡的木偶。“別亂動我的東西。”
白佑不以為然地微微一笑。“她很符合你的要求,生辰屬陰又有特殊能力,應該就是從煉獄裡逃出來的邪靈之一。”
“而且是最兇惡的那一類。”葉融介面說道。
“你怎麼知道她是最兇惡的?”白佑眼神中略帶不屑。
葉融的臉像被木偶線操控般僵硬地笑了起來。“首先判斷邪靈要從生辰來看,這個我已經教你了,再次就是判斷邪靈的靈力,一般的邪靈寄生在人身上只能吞噬人的意志,而特殊的邪靈卻能賜於寄主超能力。”
白佑聽後點了下頭。“不過她現在仍有意識,而且能控制自己,一開始連狄斯都沒發現她身體裡的邪靈。”
“這點我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她馬上就控制不了了。”葉融把手伸到白佑面前。“我要的東西呢?”
白佑從懷裡拿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玻璃瓶放到了葉融的手上,玻璃瓶裡裝了些白色的粉末。
葉融接過後掃了眼問:“你確認是她的骨灰嗎?”
“千真萬確。”
“那好,我們開始吧。”話音剛落,葉融從木架上拿出一隻小木偶,小木偶眼睛大大的,嘴角含著俏皮的微笑。他擰開木偶的底座,把骨灰倒了進去,然後再把底座擰緊,緊接著他咬破食指,把血滴在了木偶的額頭上,鮮血慢慢地滲透了進去。
“馬上就可以知道答案了。”葉融將木偶放在祭壇上,點了三柱清香。白佑和葉融緊盯著木偶,木屋裡的氣氛也隨之緊張了起來,只見騰起的白煙慢慢地纏繞在木偶周圍,木偶開始散發出血紅色的光芒,幾秒後,一個紅色的符號出現在了木偶的額頭上。
葉融的表情漸漸凝重,然後又轉化成了欣喜。“沒想到竟然是它!”
白佑不解地看著木偶額頭上的紅字,如果是英文他還能勉強辯認一下,對於這個有“鬼”字邊旁的文字他從來沒見過。
“這是什麼意思。”白佑指著紅字問。
這下輪到葉融很不屑地撇著他。“這代表‘鬼’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