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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語無不是情深意重,說話之聲清脆悅耳,這喃喃的回憶之語卻彷彿在將一個他人的故事一般,讓人不自禁的沉醉了進去。

聽到這裡丁一嘆了一聲,望著這叫阿碧的女子溫柔的望著慕容復,心中想說些什麼,卻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來,轉身便走往屋中走去,只覺得留在這裡似乎總讓人如此的心傷、難堪,這小女子的心事是如此的普通,卻又是如此的珍貴,那麼她們呢?秀娥?蕭觀音奴呢?

在經過段延慶身邊之時,丁一望著這個殘廢之人,低聲說道:“你這下子還能跑嗎?”卻是說話之聲都不敢大,生怕打斷了阿碧那甜蜜的回憶。

段延慶看了看丁一,對丁一毫不掩飾的殺意恍若未聞,反而拼命的扭轉脖頸去看向屋中的段譽,在丁一以為他還在想著要段譽性命的時候,只聽他忽然說道:“丁前輩,可否將我帶到一旁,我想說些事情與你聽聽。”

丁一沉思了一下,這段延慶從段家子孫變成了如今這般必然也是個有故事的人,看了看屋中之人的確沒有什麼危險,不會是什麼調虎離山之計,於是單手一探已經將他提在手中,腳下在地上輕點人已經繞屋而走來到了屋後的一片樹蔭之下,將他扔在地上道:“有什麼就說吧,求情什麼就免了,你這四大惡人之首的大名,我已經知曉,不會再容你逃脫的,姑且聽聽你的遺言。”

段延慶聽見丁一殺氣騰騰的話語非但沒有一絲的害怕反而忽然展顏一笑,按說他滿臉的傷疤,笑起來應該絕對是那種能夠嚇跑小孩子的笑,但在丁一眼中卻偏偏不是如此。只覺得他的笑中帶著苦澀、追憶和幸福,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到底經歷過了些什麼?丁一忽然對這段延慶起了一絲好奇之心,從內心深處開始真正的想要聽一聽他的故事。

段延慶也沒有讓丁一多等,看著丁一坐了下來道:“本來這事情我是不想說的,但那個小姑娘的話卻讓我也想找個人說一說自己的故事,但這人只能是你,也只有你才配聽我的故事,前輩,我知道你是誰,因為段家的祖訓中有你的身影,皇宮中更有你的肖像,所以我認識你,畏你卻也敬你。”

丁一眉頭一皺道:“你是段氏的皇族子孫?是了,如果不是的話你也不可能有如此高的一陽指功力,可你怎麼會變得這幅模樣?”

段延慶苦笑一聲道:“不瞞前輩,我原為大理的前朝太子,只因大理奸臣楊義貞謀亂,我被其所害只能流亡出外。卻因為我的身份,受到其的多方追殺,最後身中無數刀傷,不但面目全毀,雙腿殘廢,連說話都不能了。”說到這,原本凌厲的語氣忽然一變,卻是彷彿寒冬臘月湖邊進了陽春三月一般,“前輩,你可知道段譽其人?”

丁一點點頭道:“段譽這個傻小子我認識,怎麼了?”

段延慶聽見丁一如此形容卻笑道:“這段譽正是我的兒子!”

他這話便彷彿一道霹靂一般自天空劃過,直將丁一震住了,呆愣半晌問道:“這段譽不是那段正淳的兒子嗎?怎麼變成了你的兒子?”

段延慶笑了笑說道:“前輩不知,我當初被傷倒在天龍寺外,曾經已經沒有了一絲活下去的信心,卻在那時候一菩薩一般的女子鼓勵我了,讓我重拾做人的信心。這女子正是那段正淳的夫人,不瞞前輩,正是那段露水姻緣,才有了我和她的兒子:段譽。想那段譽長的卻是和我容貌被毀前幾乎一模一樣,卻又和那段正淳的國字臉差了許多,這便是最好的證據。”

丁一聽他隱下那女子不說,雖然知道這種事情只要稍微一問立刻便能得知到底是哪個和這傢伙有了一夜之情,但是他卻不會這樣做,畢竟這事已經是屬於個人隱私了,他不會去強求其中的隱秘,只聽段延慶又說道:“因為她的出現,使我重拾信心,後我強練家傳武學,終於以一殘疾之身練就了上品一陽指。武功達成後,我便開始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