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是可以嬉笑謾罵,說三道四評點天下的;那是可以如此這般便能覺得痛快,聊到天亮的;那是會說道醜事的時候,會大笑三聲,然後痛飲幾口,再說從前的如何的歡愉!
最後會覺得這輩子有了這個朋友,真是好啊!喝醉了,彼此靠著便能呼呼而睡,哪管他此時是不是在路邊,哪管他此時身上臺階的堅硬不舒適,哪管他路人的指點!
這便是情義!
當夜。
曾弄和黃達喝了個酩酊大醉,到最後兩人相互拍著肩膀,說到著這些年來的不容易。從三人開始做參客的時候一窮二白說起,又到漸漸發家致富說到了兄弟情義。
一個哭著說自己這幾年來在中原打拼的辛苦,一個說到這這幾年來心中的那種仇恨的煎熬,說到後面彼此相互的挖苦諷刺、相互的嘲笑謾罵,但說到最後,兩人忽然抱頭痛哭,卻漸漸的鼾聲四起,已經沉沉睡去!
柳飛為人謹慎,並沒有多喝,不過正是因為如此聽到曾弄斷斷續續的大聲吼叫,心中也已經明白了自己二人似乎上當了。如他所說不差,這曾弄不僅沒有想要謀奪我等的財產,還是有恩與我等,但是與不是,總要見過妻小才是。想到這又看了看已經喝了十來罈美酒的丁一,暗道一聲:這漢子好厲害的酒量,這般的喝法居然還沒有醉,而且這麼多酒都去了哪裡?看著丁一微微凸起的肚子,搖頭不語,這人還真是喝的豪邁,但是你不是要做和事佬的嘛?怎麼自己卻一個人喝的高興?
想到這又去看和丁一坐在一旁的那絕色女子,她身邊也有著三四個空蕩蕩的酒罈,暗道一聲:厲害!卻是對這絕色女子心中無比的佩服,只覺得從出生至今,從來位於見過這等的奇女子。看著這女子喝酒的那姿態,不是淺飲小酌,同樣是一罈一罈的喝下,那模樣卻又是如此的驚心動魄,也只有著:英姿颯爽、美豔不可方物來形容了。看到偶爾的有酒水順著她那白天鵝般修長的脖子滑下,急急的將頭扭到一旁不敢再看。
不過柳飛不敢看,那邊上的山賊可是看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那趙當家更是眼睛直直的盯著巫行雲的高聳,喉結不住的蠕動。要不是剛才巫行雲的身手太過驚人,怕早已按耐不住了吧。但是幾杯酒下肚,卻是慾念橫生,漸漸的管制不住了。
丁一雖然也在喝酒而且喝的比誰都多,但是卻依然清醒,看了看周圍人的那種眼神,卻是怒哼一聲,彷彿一道悶雷在眾人心中響起,首當其衝的幾個心生慾念的人,立刻被丁一的內力震得收了內傷,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緊接著耳鼻中也有鮮血流淌而下。
丁一放下酒罈冷冷的說道:“如果你們管不住自己的心,那就不要怪我替你們管住你們的心!哼!”
那趙當家也是一時暈了頭腦,回了一句:“他孃的,老子看看都不成,老子還沒上呢,你就這樣,老子要是真上了,你還能怎麼樣……”他話未說完,忽然只覺眼前一黑,一道掌風已經呼嘯而至直直的將他扇飛了出去,落地之時已經暈死了過去。卻是丹田被破,又受了內傷,治好後一身力氣做些平常的事情還行,還想動手的話怕連個普通人都打不過了,就是再想作惡也沒那個本事了
丁一平生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貪淫好色之徒,如果是從前的他或許還要查證一番才會動手,但是現在明心見性恢復了以往本性的他,感覺到這人眼神中的淫邪之意盡顯,便知道他的為人如何了,哪裡還會手下留情,難道真要等他犯事了?那時候便是殺了他卻也不過是亡羊補牢了。
有了趙當家的前車之鑑,周圍本來蠢蠢欲動的山賊立刻安頓了下來。丁一掃視一圈,看了看被灌趴下的陸仁甲道:“他才幾歲,你們就灌他酒?”
王明和史文恭尷尬一笑,道:“不是我們灌他,是他自己說好男兒不能不喝酒,我們攔阻還被他指責,便就成了這副模